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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一樣。所以我們才能愉快地合作。」謝藤半開玩笑地警告,「你可別對他出手。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否則我可是會生氣的。」
「那剛才的事該怎麼算?「懷特嘆氣,「你的小貓撓了我,既然我不能動他,你這個做主人的不應該負責嗎?」
「這個……」謝藤沉吟片刻就給出了答覆,「就當我欠你個情?」
「成交。」懷特也很乾脆。
「那就還是老規矩,吃飯可以。上床就免了。」謝藤說,「用餐的時間和地點發給我的助理,她會幫我們安排。」
小懷特沉默。他並不喜歡謝藤拆穿自己。
「你想革新這個國家。」
而謝藤想毀掉一切規則。
「就像當初談好的那樣,所有檯面上的東西都歸你了。」
而他會徹底藏入灰色地帶。
「懷特,我們沒必要把公私混為一談。」謝藤說。
懷特沒有說話。畢竟他入夥的動機也不單純,其中之一就是謝藤本身。而在他看來,只要是人,就沒辦法明確區分公私立場。
「你是個敏銳的人。」謝藤說,「你之所以對我那麼有興趣,完全是因為你已經察覺到無法得手的結局了。」
他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懷特。就像拆穿聞哲那樣。
「那只是一種無聊的征服欲。而我卻喜歡反抗任何強加於我身上的征服。」
如果有人想征服他,無論是暴力還是矇騙,那麼他無論如何都會反抗。
「畢竟我既不怕疼也不怕死。」
而不斷地反抗卻能讓他感到無窮地快慰。
「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謝藤說。
「該走了。」不等懷特出聲,粉發女孩就從旁提醒,「社交媒體上已經有人開始談論達克斯他們了,他們原計劃在喪禮後出席新片的首映現場,現在首映禮已經開始了……」
「那麼……」
「休!」
謝藤沒能離開就被懷特叫住。
他轉身就看懷特氣勢洶洶地衝到了自己面前。
「我——」
「噓——」
謝藤抬起手,輕輕拍打著對方的臉,後者如同被無形的力量定在原地,不敢動彈。
「我不討厭你。真的。你是個不錯的人。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活得光鮮亮麗,成為人人欽慕的存在。」謝藤說,「而我們做合作夥伴遠做比情人或敵人要好。」
這是最明確的拒絕,也是沒有任何可能的徹底拒絕。
「我明白了,」懷特說,「那麼就讓我們繼續保持合作關係。」
「那麼,」謝藤微笑著贈予對方符合禮儀的貼面禮,「午餐會再見。」
……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結束了,謝藤此番的所有目的都已經達到。
然而事情早已偏離他最初的計劃,只是他最優選的補救措施。
一種妥協。
就像醫生說的那樣,他應該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康復,而不是做出那一連串武斷的決定……
謝藤半環住聞哲肩膀,帶著後者鑽進黑色加長車,讓後者靠在自己頸邊,盯著那副一旦閉上雙眼就會失去所有攻擊性的面孔,不自覺鉤住對方的下顎,粗暴地親吻對方的嘴唇。
即便沒有回饋,依舊樂此不疲。
如同必須延續的報復。
聞哲臉上殘留的血已經變成斑駁的塊狀,唇角的也是。
味道不腥也不甜。像鏽。無法與謝藤的想像重疊。
可能因為那並非對方的血,也不是自己的。
似乎與其他人的嘴唇也沒有區別。
對方曾經所贈予的、激烈又深情的吻,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