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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聞哲已經不得不承認擁有更多經驗的長惟所說得沒錯,因為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遠比構建完美的謊言更加困難。可他既然不想讓對方淪為「傳染源」,就必須想個比「攻擊」更有效的方法。或者,他可以接納自己汙點,捨棄這裡的人和事,讓「這些」跟以往的「那些」一樣,成為歷史中微不足道的部分……
「是不是想我了?」
聞哲尚未得出結論,謝藤就已經去而復返。
他走下圓形電梯後,「小圓鏡」又迅速回到天花板,只留下一圈不起眼的線條。
不知道是聞哲的錯覺還是其他,他覺得牆邊的「小型聚光燈」突然比剛才亮了至少三個度,讓他不得不暫時閉上眼睛,花了些時間去適應後才看清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牆角的謝藤。
他肋骨和膝蓋已經經過應急處理,根據受創情況的不同,使用了不同支架與夾板固定——這種嫻熟且快速的處理方法,肯定是那位斯拉夫醫生的風格。
聞哲迅速做出判斷:即是說醫生在明知道他已經被謝藤抓住的前提下,依舊沒有出面反對謝藤的這些行為,反而選擇了預設,甚至是支援。為什麼?這跟自己印象裡的醫生完全不同。肯定有什麼理由,才導致醫生改變了原則。
謝藤以一種緩慢卻熾烈的眼神順著聞哲的身體曲線來回審視,長時間專注於後者沒有被「護腕」覆蓋的面板,同時放下了手裡提著的箱子。
經過簡單的「展開」和「固定」等動作,那裡便出現了一輛比「之前」簡易而功能卻相差無幾的「推車」。
謝藤開始從那些一應俱全的陳列物品裡挑選即將使用的「玩具」。
聞哲半側著頭,瞥見對方開啟那幾個最為精緻的盒子,順序陳列出來備用。當即明白對方打算把自己曾經對他用過的手段——「戒指」再用一次,只是這次控制和被控制的物件交換了……
「怎麼?你的表情看起來很不想要戒指?」
謝藤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側頭沖聞哲露出微笑。
「那你想要我嗎?」
他說到這裡便放下了手裡的「戒指盒」,即便傷了一條腿,依舊很快就走到了聞哲面前,帶著一種莫名的殷切與希冀,把側躺的聞哲翻轉到正面,俯下身,湊在對方耳郭邊問:「只要你說一句話,只要你說想我,或者是想要我,甚至只是吻我一下,哪怕只是不避開我的吻,我就什麼都不用……好不好?」
聞哲終於願意與其對視,黑檀色的眼底毫無波瀾。對方竟然不止想用「戒指」,還想用初次見面時那些「無聊的玩具」來逼他就範,或者讓他再次露出被那些化學藥品影響大腦後、自行命令身體「心甘情願」的敞開懷抱去接受他的強姦的慘狀。
如此貧乏的套路竟然這麼久都沒變過,真是讓聞哲覺得連冷笑都是一種浪費。
「至少你願意正眼看我了。」
謝藤等了許久都沒有得到聞哲的任何反饋,卻不惱怒。因為他並非全無收穫。
「穩定的結果總是無法急於求成,長足的進步必須從這些極不起眼的部分開始累計,不是嗎?」
他重新拉開彼此的距離,離開床,回到「推車」前。
「你不想我也沒關係,反正我很快就會讓你想我。我會讓你必須想著我。無時無刻都想著我。絕對捨不得我離開你半步。」
跟側躺的角度不同,平躺的聞哲只能從頂部鏡面得到一個俯視角,完全不知道對方最終選擇從「推車」上取了什麼東西,但他注意到對方拿的東西不只一樣。
可是,聞哲已經無暇關注那邊,因為他已經察覺到自己被之前的憤怒等影響而導致遺忘的東西……
「在想什麼?」
謝藤的臉突然出現在聞哲面前,阻擋了他與頂部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