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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lr察覺對方發現了什麼,立刻暴怒地大吼,掙扎著用另一條還能動的胳膊去攻擊對方。
可在這種被動的情況下,他的喝止和攻擊顯然都是徒勞的。
「與其說你喜歡看見別人用槍爆自己的腦袋,」聞哲鬆開對方脖子,改為固定住對方另一條胳膊,「不如說你必須看別人用槍爆掉自己的腦袋,才能……」
「閉嘴!你閉嘴!」lr扭動著大吼,「不是這樣!根本不是……」
「所以你每次想跟人上床,還要額外抓個倒黴鬼到你房間,逼他們親手打爆自己的腦袋?」聞哲問。
「怎麼可能!?」lr愈發憤怒。
「你的身體比較誠實。」聞哲說,「就在剛才,我的眼睛看得很清楚……」
「閉嘴!」lr歇斯底里地尖叫,「他們不配!你聽見了嗎?他們不配,只有……」
「明白了,」聞哲終於親耳確認了自己的猜測,「只是他。只是你的修。對嗎?」
只有謝藤企圖用槍打爆自己腦袋時,lr才會「如此」。
否則無論是誰脫光了在床上等他,他也是個無能為力的懦夫。
「你再敢多說一個詞……」
lr的威脅顯然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你們一起長大。」聞哲說。
「惡魔的雙生子」在誕生的瞬間甚至不會發出啼哭。
「你們一起被訓練。」
他們不需要血緣,只需要黑暗與痛苦以及扭曲的糾葛。
「你們……」
lr陡然爆出尖叫,仿若什麼都沒聽見。
但聞哲知道他聽得很清楚,只是在藉此逃避罷了。
「他是控制你的開關,也是一種保險鎖。確保你不會被已經失控的本能徹底逼瘋。因而你不能放他走,否則別說是跟其他人上床,就算是日常的言行,都有可能失控。」
聞哲說到途中,lr已經徹底安靜下去。
但他並非是被徹底揭穿後的無言以對,而是轉而發出極低的、細小地啜泣聲。
「那麼,我想問的是,」聞哲卻在繼續,「你是負責實際施暴的那一方,還是負責用根本不存在虛假情感來迷惑他,讓他以為你跟他是一起的?或者,就是你親自訓練他,為了讓他逐漸扭曲,從而離不開你的罪魁禍……?」
「不,」謝藤握住聞哲持著折刀的手腕,將其移開,並搖頭道,「他沒有傷害過我。」
聞哲鬆開手指,任由lr像灘爛泥一樣地癱在地上無聲地哭泣,他則目光不瞬地盯著謝藤,靜待下文。
「他以前從來沒有傷害過我,而且還一直竭盡所能的保護我。」謝藤修正了自己的話,「他也是受害者。」
「不,」lr哽咽著否認,「我不是,不是……」
「相信我,他也是受害者。」謝藤無視了lr的聲音,繼續對聞哲道:「加害者是……」
「我知道。」聞哲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我看見藏在簾子後面的那幅肖像畫的臉了,我也看見了監控錄影裡的金髮與側臉輪廓。」
謝藤沉默,lr怔愣。
二人在表情地匱乏程度上,出乎意料的相似。
「島曾經的主人,唯一的支配者,是他的叔叔。」
聞哲平靜地說出答案。
「也是他的父親。」
lr由此不再哭泣,而是重新尖叫起來。
「沒想到你能從一幅畫和沒有正臉的監控錄影裡解讀出這些。」
謝藤在lr不間斷地尖叫聲中頷首承認。
「是的。我和他一起殺了他的叔叔。」
也是父親。
「他以前過得比我悽慘的理由就是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