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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惡劣。」謝藤放任了片刻,在聞哲變本加厲前用力抓住對方的手腕。
「為什麼你可以撩撥我,卻不讓我吻你?」他不滿地抗議,「這不公平……」
「你也很麻煩。」聞哲打斷對方的抱怨。
「什麼?」謝藤一愣。
「你有很多地方都很討人喜歡。」聞哲說,「尤其是這些可愛的反應。但你明顯不習慣被人誇獎。簡直就像從來沒被人誇過……」
「怎麼可能?」謝藤不滿地打斷,反駁道,「很多人都……」
「都是阿諛奉承。」聞哲同樣打斷,反握住對方的指尖,將他拉向自己,輕輕摩挲著他的手指關節,「都是假話。」
「那也沒什麼不好。」謝藤被他摸的指尖發麻,想抽回來又捨不得,乾脆也握住對方的手,摩挲對方的手背。
他所有的理智都在與躁動的本能對抗,根本無暇思考,輕易就落入了聞哲精心編織的陷阱。
「的確,」聞哲突然安分下來,任由對方握著自己的手,湊近到只差幾分就能唇齒相接的位置,「你對這些心知肚明,所以才會在那麼多人裡最相信醫生。因為醫生性格直接並且從不撒謊。」
謝藤落入陷阱,驟然驚醒,沉默且警惕地盯著對方。
聞哲安靜地回視,片刻後向前傾身,擅自越過彼此僅剩的距離。
黑檀色的眼睛撞進了謝藤視野,也剝奪了他的視覺。
「閉上眼睛。」聞哲說著橫過手掌,遮住了謝藤的眉眼。
伏特加的味道似乎變淡了,燃燒的卻比剛才還要劇烈,扯斷了謝藤僅存的理智,不由自主地跟隨對方給予的細微暗示,溫順至極地張開嘴,心甘情願地任對方予取予求,連回饋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對方不再施捨。
他的配合讓這個由輕觸開始的吻,一路從急切到綿軟,再在冗長地纏綿過後,留下了無盡地繾綣。
最終讓情緒與吻一起,如同瀑布跌撞進深潭,順著溪流蜿蜒流淌,匯入海洋。
「我一貫公平,」聞哲貼著對方的嘴唇低語,「我想吻你的時候,自然會吻你。」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謝藤認輸了,「你到底是什麼?」
聞哲笑了:「你漏了末尾的名詞。」
「你到底是什麼人?」謝藤又問。
「你不是已經派人詳細調查過我了嗎?」如同某種約定俗成的默契,這次聞哲沒有再迴避,「你或許比我還瞭解自己。」
「我也以為我瞭解。」畢竟任何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把不知底細的人帶上床。就算只有一夜也不行。
謝藤不是白痴,也不會愚蠢到從馬路邊或垃圾桶裡撿人,更不覺得這個世界上的人會一夜之間都變得完全不在乎錢了。
「但你總能超出我的預料。」
「根據你的調查,」聞哲反問,「你覺得我是什麼人?」
「典型的高知二代。」謝藤說,「你的父親是儒雅的數學教授,母親是漂亮的外科醫生。他們結婚很晚,你出生得也晚。你從小衣食無憂,懂事聽話,喜歡運動,成績優異,朋友很多,就連考試時都不會緊張,更不會發揮失常。你進大學以前,他們就已經退休在家,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顧溫室裡那幾百盆蘭花。可是,那座大溫室裡並沒有素冠荷鼎,他們也從來不養名貴的品種,我還是不知道你胸口佩戴的蘭花是從哪來的……」
聞哲一一頷首承認,很快放鬆身體,再度把重量壓到謝藤的肩膀上並環住對方的腰。
謝藤微怔,回神後同樣半環住聞哲的腰,手掌來回在腰背間輕撫。
難得的是,他的動作並不輕浮,更像是在哄對方入睡。
聞哲並不排斥他的動作,反而再度左右挪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