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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臉上沾著口紅印,」謝藤理所當然道,「我只是想幫你擦……」
「用嘴擦?」聞哲也打斷道。
「嘴比手乾淨。」謝藤理直氣壯。
「你也用了手。」聞哲說。
「所以需要消毒。」謝藤說。
聞哲:「……」
既然揩了油就老實承認很難嗎?居然還編個如此自洽的歪理,真是讓他嘆為觀止。這到底是臉皮薄還是臉皮厚?聞哲想不明白,乾脆伸手揪住謝藤的領口,另一隻手掐住後者下顎,把他拎到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盯著他的眼睛,決定先解決那個更關鍵的問題。
慢慢來沒用,聞哲想,只能下「猛藥」了。
「遺傳嗎?」他問。
「什麼?」謝藤眨眨眼。
「這種奇怪的、前後自相矛盾的邏輯與言行,」聞哲說,「是遺傳嗎?」
「你在說什麼?」謝藤裝起了糊塗。
「不打算告訴我始末?」這是聞哲第二次問這個問題,卻不像之前那麼溫柔,沒有給謝藤留下餘地,「你母親和她的家族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遺傳史?」
謝藤瞳孔微縮,很快掩飾過去。
聞哲加重了固定他下顎的力道,沒有給他避開或辯解的機會。
「看來的確有。」聞哲說。
「你鬆手。」謝藤說。
以往既不反抗,也不為所動,甚至會藉機湊近對方索吻的謝藤陡然一反常態。他握住聞哲的手腕,朝著反方向掰,如同要將它們折斷。
這種情況下,掙扎反而掙脫不了。聞哲用身體撞向謝藤,待他仰倒後,迅速騎跨到他身上,再用膝蓋和手肘壓制住對方。
謝藤試圖用腿反擊掙脫,聞哲卻鉤住他的腳踝,把他從座位上掀了下去。
謝藤面朝下砸在車內地毯上,算不上有多疼,但是聲音很響,自然引起了前排保鏢的注意。
透明隔音板應聲降下,保鏢們還來不及開口詢問,聞哲已經從後排翻身而下,騎跨在俯趴著的謝藤的後腰與臀部之間的位置,反剪住他的胳膊,當著剛剛看清後排情形的保鏢們俯身舔吻了他的後頸,故意發出了很響的聲音。
「一個小遊戲而已。」聞哲半側過臉,抬眼順序掃過前排。
他輕而易舉地讓這情形看起來完全不像危險又嚴肅的情況,反而顯得過分情色。
「如果你們要參觀,我也不介意。」聞哲邊對前排露出禮貌的笑容邊用英文說,「不過請提醒司機,別忘記看路。」
用後視鏡偷看的司機被抓了個正著,保鏢們儘可能板著臉維持嚴肅。
「快來制止這個暴徒!」謝藤爆怒,「不然……」
聞哲捂住了謝藤的嘴,再度吻了他。
這次不是後頸,是耳垂,然後作勢去扯謝藤的衣領。
考慮到老闆的「幸福」與「位置變更」等關乎面子的大問題,前排不止果斷重新升起隔音板,還追加了保護隱私的遮光板並且沒有忘記提醒司機。
一群叛徒!謝藤心下大罵,嘴上只能發出一連串「唔」聲。
無論是掙扎還是翻身,都需要藉助腰胯的力量。當聞哲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他的胯上時,就已經杜絕了他所有的反擊。
「我與你母親接觸的時間很短,無法判斷她的症狀輕重,」聞哲就著這個姿勢繼續道,「不過肯定有。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
「唔唔……」謝藤示意聞哲還自己的嘴巴自由。
聞哲鬆開手,但卻沒有鬆開對對方胳膊和其他鉗制。
「你什麼都不害怕。」聞哲說,「包括死。為什麼唯獨害怕跳樓自殺?」
尤其是在遊艇上恐懼到足以失去理智的剎那,完全就是心理問題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