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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下嘴唇，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很喜歡這份工作，不想這麼早退出。」
「那我簽你。」
「……」
今天晚上，程嚶月切切實實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資本主義。
有錢的都是大佬，隨便動動手指頭就是幾千萬往外砸，管它能不能激得起浪花，砸的開心就好。
程嚶月靠在他懷裡，眼皮子上下打架，雖然很捨不得，但她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酸脹的眼睛。
「我先回去了，很困。」
池鬱薄唇壓了壓她發頂，親暱無比：「好。」
下車後，她裹著外套，身子歪歪斜斜走出停車場。
她太困了，到家隨便沖洗一下，倒頭就睡。
可能是因為藥物作用，也可能是今天累壞了，這天晚上，睡的格外陳。
翌日醒來，程嚶月整個人神清氣爽，她開啟手機，卻發現已經自動關機了，她怎麼說今天的手機這麼安靜。
連線充電線之後開機，她還沒來得及下床，瞬間被接連不斷的提示音吸引過去了。
幾十通未接電話，以及99+微信訊息。
看到這裡，程嚶月心裡「咯噔」聲，來不及多想，連忙去檢視訊息。
這些都是來自小陳的傑作，她連忙把電話撥回去，免不了劈頭蓋臉一頓罵。
小陳氣的聲音發抖：「怎麼能關機？還有昨天那事，你現在去微博看看吧，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昨天磕糖的網友，現在都風向變動，覺得咱們這是炒作……」
巴拉巴拉，後面的一大堆話程嚶月沒仔細聽，一瞬間，她又開始頭疼了。
登入微博後，看到那條熱評，忍不住擰眉。
以往認識的朋友，誰會這麼美眼力見兒？擺明瞭是見不得他們好。
程嚶月深吸口氣，不知如何是好。
小陳說：「現在熱搜也壓不下去，肯定是有人背後搞鬼，你仔細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誰？」
程嚶月眉眼蒙上陰沉：「最近得罪的，餘詩詩，之前得罪的，蘇佳珂，其他的就沒了。」
小陳：「這就難搞了，餘詩詩肯定是不行的，她雖然紅，但能力還沒這麼大，至於那個蘇佳珂，她不是某家公司的千金嗎？之前還投資了訓練營。」
程嚶月：「嗯，投資過，不過後來鬧了矛盾後，撤資了。」
「你們是高中同學？」
「不是。」
「那怎麼會知道你們分過手？還有，你再想想，你高中時候，有沒有得罪過得同學，並且背後勢力挺大的那種。」
程嚶月動動嘴唇：「那，那應該還挺多的……？」
小陳：「？」
她高中時期，學習成績好，追她的男生也不計其數，就她這種的，最招女孩兒們討厭。
後來和池鬱在一起後，女生們對她的厭惡更是變本加厲，得罪的人也越來越多，如果真要去一一說出來，她恐怕能說上三天三夜。
程嚶月煩躁的揉揉頭髮：「先這樣吧，先把明天的表演搞好。」
小陳嘆口氣：「也只能這樣，你這兩天出門注意安全，別讓狗仔拍了。」
「嗯，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程嚶月垂頭喪氣走進洗手間，鏡子中的自己，不再是昔日那般純粹的臉龐，甚至蒙上一層冰冷。
陪伴了她多年的嬰兒肥，似乎瘦了，她整個人看起來單薄許多。
她喃喃自語：「這真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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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現場，程嚶月一出現，蹲在門口的狗仔們都齊刷刷奔過去，把她圍在中間。
「程小姐，請問你和池鬱的感情是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