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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西西的手冰涼如水,我想她是想溫暖一下我,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手是涼的,沒有任何溫度,跟我的手一樣。自從我母親白露死後,我的手心就一直是冰冷的,我認為是因為我父親老謝從來不願握握我的手,所以它們就逐漸變得很涼。我聽人說,手心涼的人不被人疼,看來這話是對的。
我反過手來握住西西的手,但鼻子卻很酸。我說,西西,你的手也很涼,我們是無法互相取暖的。
從白露酒吧裡回到家之後,我脫下外衣掛到衣櫃裡,然後把手伸進衣兜裡取出那支簽字筆。我越來越喜歡這支筆了,沒有它,我無法再現我夢裡的那把蒙古小獵刀。
可是,我驚奇地發現,這支筆已經不是我剛才在白露酒吧裡拿給西西看的那支了,它變得腐朽不堪,筆殼上的韓國字模糊而破碎,非常符合我連日來對它的摩擦。透過透明的外殼,我看到筆芯裡已經空空蕩蕩,那些似乎永遠也用不完的墨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消失了。
我呆呆地拿著它,這時候我頭頂的吊燈散發出不太強烈的白光,它在白光下虛弱得像具死去並且僵硬了的某種動物的屍體。
貓靈 第七章37
在這個夜裡,我夢見了1982年死去的母貓西西。
它在夢裡向我展開詭異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睛不時幻化著紅色和黑色的幻彩。我向它伸出手,想摸摸它,或者抱抱它,它卻敏捷地跳開,永遠在我夠不到的地方向著我笑。我不喜歡西西這樣詭異地笑,一隻貓笑起來的樣子是非常難看和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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