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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難道是網上的跟蹤者?&rdo;奧尼爾問。他們吃的不是上面澆有精製荷蘭酸辣醬和裝點著歐芹的荷包蛋,而是包在小小的錫箔紙裡切成小塊的提子麵包圈,這種食物裡的奶油乾酪脂肪低。
&ldo;有這個可能。或許是一個前男友威脅她,或許是一個她在社交網站上遇到的人。但我肯定她知道那人的身份,即使沒有見過面。我傾向於是她學校的一個人。史蒂文森中學。&rdo;
&ldo;她不會講的,是嗎?&rdo;
&ldo;不會,只講是一個拉丁裔的幫派成員。&rdo;
奧尼爾笑了起來。很多騙保申請開頭都會寫道:&ldo;蒙面西班牙裔人闖入了我的珠寶店。&rdo;或者,&ldo;兩名戴面具的非洲裔美國人拔出槍搶走了我的勞力士表。&rdo;
&ldo;沒有描述,但我猜他穿著運動衫,那種連帽運動衫。我說起這點她就給出了一個不一樣的回答。&rdo;
&ldo;她的電腦,&rdo;奧尼爾沉思了一下,拎起沉重的手提箱,放到桌上,然後開啟,看了看一張列印出來的紙,&ldo;好訊息是,我們在證物當中找到了它‐‐膝上型電腦,是在她車子的後座上發現的。&rdo;
&ldo;那壞訊息是它在太平洋裡遊了一次泳了?&rdo;
&ldo;&l;受到了海水很嚴重的破壞。&r;&rdo;他引述道。
丹斯有些失望,&ldo;我們得把它送到薩克拉門託或是聖何塞的聯邦調查局。需要好幾個星期才能拿回來。&rdo;
他們看見一隻蜂鳥在人群中勇敢地飛著,尋找一棵懸垂的紅色植物吃早餐。奧尼爾說:&ldo;我倒是有個想法。我曾經跟那裡的一位朋友聊過。他剛參加完一場關於計算機犯罪的報告會回來。其中一名發言者是本地人,聖克魯茲的教授。&rdo;
&ldo;加州大學的?&rdo;
&ldo;對。&rdo;
那是丹斯的母校之一。
&ldo;他講那傢伙很是了得。如果他們需要他幫忙他都樂意幫。&rdo;
&ldo;他是什麼背景?&rdo;
&ldo;我只知道他是從矽谷出來開始教書的。&rdo;
&ldo;至少在教育界還沒有泡沫。&rdo;
&ldo;你是不是想讓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名字?&rdo;
&ldo;當然。&rdo;
奧尼爾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疊名片,找到一張就打電話。三分鐘後他找到了朋友,簡短地講了幾句話。這個襲擊事件已經引起了聯邦調查局的注意,丹斯推測。奧尼爾快速記下一個名字,向那位警員道了謝。掛上電話後他把紙片遞給丹斯。喬納森&iddot;博林博士,名字下面是電話號碼。
&ldo;裡面受損的會是什麼呢?……膝上型電腦在哪裡?&rdo;
&ldo;在我們的證物存放間。我打電話告訴他們把它拿出來。&rdo;
丹斯取出手機給博林打電話,找到了他的語音郵箱,給他留了一個簡訊。
她繼續給奧尼爾講塔米的情況,說女孩一直擔驚受怕,擔心襲擊她的人會再次襲擊她‐‐或許也會襲擊別人。
&ldo;跟我們所擔心的一樣。&rdo;奧尼爾說道,用手捋了捋黑白相間的濃密頭髮。
&ldo;她還表現出自責的情緒。&rdo;丹斯說。
&ldo;是不是她也要對發生的一切負部分責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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