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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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張人面。
和齡在宮裡按說認得的人不多,值得她為其隱瞞的,又是個用狠戾來形容也不過分的高手,還能無聲無息接近密果兒並割了他腦袋,除了權泊熹還會有第二個人?!
夜晚的風無孔不入地往衣裳裡鑽,和齡抱著雙臂冥思苦想對策,肩上忽的一暖,一件猶帶著哥哥體溫的外袍便將她裹了起來。
“這樣就不冷了。”盼朝站在她身前替她攬住外袍的邊角,向裡面拽了拽,如此走動之時就不會輕易鬆散開。
他高出她一個頭,她看他時需要抬起臉,此時眼睫根。部溼溼潤潤,和齡搖擺不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把泊熹的事說給哥哥聽,讓他幫自己做決定。
她猶豫著,那話似乎就要破繭而出,然而,她只是抿了抿上下唇瓣,聲如蚊蠅地望著他道:“哥哥把衣服給阿淳,自己卻不冷麼,要是哥哥著涼了怎麼辦?”
盼朝愉悅地揚唇笑了,他寵溺地颳了刮她挺翹的小鼻子,“哥哥是男人,你見過有男人隨隨便便就著涼的麼。”
和齡想了想,搖頭。
“這不結了,阿淳披著吧,”他唇角噙笑,眸光在月色的侵染下使人如同飲了酒般感到燻醉,幽幽道:“阿淳須得明白,你是我唯一的親人。唯一的,明白我的意思的是不是?”
“嗯,我懂的。”
他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兩人便一同向前。和齡的想法何嘗不是和盼朝一樣呢?這宮裡的旁人哪裡能算是親人,她也是近期才深刻認識到,她唯一在意的父皇到底是同記憶裡不同了。想必在他眼裡,他養育了十來年的儀嘉比她這個流落在外的女兒要更重要吧,是以在明知她也中意於泊熹的時候選擇了讓泊熹作為儀嘉的駙馬。
那時候的心情真是難以描述,此情此景此地想起來卻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悲傷。
只有哥哥對自己這麼好,她卻還要有事瞞著他麼?
和齡唯恐來日出事,忽的把心一橫,用力拽住哥哥的袖子,拽的他停了下來。
後方尾隨的宮人們見他們停下便也不再前行,只保持著適當的距離站在遠處。
“有話要告訴我?”盼朝挑了挑劍眉,笑道:“是關於錦衣衛指揮使權泊熹的,我猜的可對麼?”
簡直神了!
和齡目光裡流露出幾分崇拜,很快,她捏了捏自己拳頭,惴惴地道:“哥哥說的不錯,我要講的事情,的確是關於權泊熹的。”她有點沒底氣,也曉得哥哥必然只是聯想到密果兒之死於泊熹脫不開關係,卻決計不會想到他身世上頭。
和齡娓娓道:“申時左右,我尾隨密果兒回到球場,”他們又向前緩緩走起來,晚上這裡僻靜,連個鬼影也沒有,說起話來是不必擔心被人聽了去的,“沒多時我就很詫異地發現權…權大人他出現了,我忽然明白過來,原來密果兒這般兒鬼鬼祟祟的是要找權泊熹說話。”
說著,看一眼哥哥,他回以聆聽的耐心目光,和齡就噎噎口水,鼓足勇氣接著道:“我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哥哥知道密果兒為什麼會死麼。”她停頓下來,回想到泊熹殺人時肅殺冷漠的面龐,心尖都凍住了。
“他得知了權泊熹的一個秘密,一個,足以叫他一敗塗地的秘密。”
現在她也知道了。
受和齡的神情感染,盼朝在不知不覺也更加重視起來,沉聲道:“嗯,你說。”
和齡“呼”出一口氣,踮起腳尖湊到了哥哥耳邊,熱咻咻的氣便拂到了他耳朵上。她耳語幾句,聽得盼朝面色大變,連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阿淳可聽真切了,不是聽錯,顧盼朝當真是前朝皇太孫———?”
如果此言非虛,那試想一下這麼個危險人物一路爬至指揮使的位置圖的是什麼,聞人氏骨子裡的血腥殘暴是掩藏不住的,權泊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