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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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接掌了東廠,您也知道,東廠原先在民間風評不好,遠遠不及錦衣衛… ;…竟不知,現今兒如何了,密果兒公公還適應麼?”
柑橘公公不曾多心,畢竟密果兒是他的愛徒,為人師的自有外人問起有出息的徒弟時的驕傲和自豪,便道:“牢殿下記掛他了,這猴兒如今可真是如魚得水!雖說忙了點,我問起時他卻說充實,只是時常不見人影罷了。”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麼,“密果兒不是萬鶴樓那死鬼,有幾回我撞見他同權大人在一處說話,我就知道他是個機靈的,不瞞您說,權大人是來日的駙馬,又掌著錦衣衛,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果兒和他起爭端又是何必?不若退一步海闊天空,事事讓著,退居二線不失為良策,東廠和錦衣衛的關係藉此也可修繕修繕。”
和齡心中警鈴大作,僅有的那點線索一忽兒都串成了一條線。她壓了壓眼角,笑著附和幾句便告退離開了。
弒君是滅九族的大罪,除非泊熹瘋魔了,否則怎麼會出此下策?和齡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得出的結論。
當夜裡做了個夢,依稀將母妃死前的經過又重複了一遭兒,醒來後渾身都是冷汗,樊貴妃細心解下母妃腰間香囊的場景突然清晰而強烈地在眼前不斷閃現。
是啊,小香囊,湯藥。
她怎麼一直都沒有注意到呢…!和齡在關外的時候聽說過這樣的一種隱秘的害人手段,不是單一的毒藥藥死人,而是由兩種或更多特定的藥材香料集結起來,長期作用於受害人,缺了其中任何一種都不成,受害人都不致死。這在西域是比較常見的。
她回憶起那一晚,泊熹攜帶香囊時正巧是他提及蕭家有意上奏請旨賜婚一事,如此說來,他是一早便得到訊息的,是以,他竟是從那會兒起便起了弒君的心思,就因為兩個賜婚旨意?弒君?!
這絕不可能,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因這個原因弒君的,古來只有抗旨不尊被殺頭的臣子,怎麼會有大臣敢對君主起殺念,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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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是宮裡馬球競賽的日子,王孫貴族多有參賽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乏其人,看席上甚至坐滿了各家貴女閨秀們,只是頭上都帶著輕薄一層幕籬,外人不得靠近。
和齡貴為帝姬,同普通的世家貴女還是有區別的,她和儀嘉等帝姬們坐在皇族女眷看席上,這樣的活動宮妃不得參與,加上本朝帝姬人數不多,大部分都出嫁了,因而座位上沒幾個人。
風頭正盛的便是淳則帝姬和儀嘉帝姬了,今天場面特殊,她們也都戴了幕籬,和齡和儀嘉的矛盾已經到了不可調和兩看生厭的程度,她們中間站著一重重宮婢內監,如同城牆。
和齡幕籬下的面容有幾許憔悴,下眼瞼微微泛青,她成宿想著泊熹的事,益發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難解的謎團,做什麼事都專心不下來。
球場裡世家子弟們分為兩撥,眾人都想在皇上帝姬及眾位世家小姐們跟前表現,因而格外賣力。且有傳言今上欲在最後勝利的其中一個隊伍裡挑選出淳則帝姬的駙馬人選,聽聞帝姬有傾人國之貌,要是能拔得頭籌,簡直是既得佳人歸,又可坐收名利,何樂而不為。
鑼鼓聲一響,場上俊俏挺拔的男人們便抄著球杆策馬狂奔起來,和齡不知道別人都在打什麼心思,她只是盯著那隻不住在紅藍兩色衣著間滾動的藤球發呆,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球,繼而不可避諱思路重新回到了母妃腰間的香囊… ;…
與此同時,眾人的注意力卻被球場上藍方那坐在白馬上的英挺身影吸引住了。
此人勢如破竹在紅方的圍堵下依然連進兩球是其一,其二才是令人稱奇的地方,他竟戴著一張銀製面具,這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只有挺直鼻樑下的薄唇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