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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不,&rdo;師父的愧疚更盛,&ldo;就算宵朗不動手,天帝也會設法將你逼下來,讓他得手。&rdo;
&ldo;為設麼?&rdo;我的臉白了。
師父長長的嘆了口氣:&ldo;你才是除魔大計裡最重要的角色。&rdo;
我愣愣地問師父:&ldo;師父也算計玉瑤了嗎?&rdo;
&ldo;無論是誰提出的,我都難辭其咎,&rdo;師父先是搖頭,最後無奈還是點點頭,他艱難地解釋,&ldo;原本計劃用宵朗的身子去靠近蒼瓊,將其暗殺。未料,這個女人連自己親弟弟都不信,出入帶多名將領隨行,寢宮佈下封印,甚至在枕邊安置刀劍和機關,對任何靠近十丈內的人都加以誅殺。數次暗殺未果,眼看蒼瓊對三界步步緊逼,天帝便執行了安排好的第二套計劃。&rdo;
我沉默了。
&ldo;阿瑤,對不起。&rdo;師父再次挪開視線,黯然道:&ldo;我白白說了那麼多年疼你,卻無法為你遮風避雨,我明知你生性平和良善,卻害你步入險境,我眼睜睜看著你痛苦掙扎,卻無力援助,我知道宵朗會蹂躪你,卻受困靈識,沒辦法制止。甚至我還忍不住沒日沒夜的想你,這份思念沁入宵朗的夢境,將他逼得更加瘋狂。我沒有資格做你的師父,事到如今,我已不想祈求你原諒了。&rdo;
我低低喚著他名字:&ldo;師父&rdo;
師父道:&ldo;瑾瑜定當贖罪。&rdo;
我問:&ldo;只有我能除魔?&rdo;
師父堅定地道&ldo;天下除蒼瓊者唯你一人耳。&rdo;
我忽然笑了:&ldo;那麼多年相處下拉,阿瑤瞭解師父的心思,莫非師父不瞭解阿瑤?&rdo;
師父愕然抬頭看我。
我道:&ldo;我們師徒本是一個頑固性子。若是給你再多次選擇,你也會選擇除魔之道,利用我維護三界。若是給我再多次選擇,我依舊會選擇在不歸巖上讓你魂飛魄散,兩下扯平,何必糾結?一人犧牲換天下和平,值得,這件事不管你問我多少次,我都會做同樣選擇。何況師父都帶頭犧牲了,徒弟難道還會貪生怕死不成?師父你太小看玉瑤的氣量了。&rdo;
師父哭笑不得:&ldo;呆子。&rdo;
我低頭道:&ldo;有蠢師父才有呆徒弟。&rdo;
師父第一次被我駁嘴,給嗆到了,久久後才說:&ldo;你學壞了。&rdo;
我鬱悶道:&ldo;近墨者黑,師父去除魔也不告訴我一聲,害我擔心了那麼多年,丟你下不歸巖時,我心痛得差點哭死去,結果你的魂魄還好端端的站在旁邊看笑話!為上不尊,為幼不敬,以後阿瑤再也不要尊師重道了!&rdo;
師父乾咳了兩聲,岔開話題,擔心道:&ldo;若被發現,你會有危險。&rdo;
&ldo;自從來到魔界之後,很多事情我更清楚了,蒼瓊的野心和殘忍是沒有盡頭的,&rdo;我昂頭道:&ldo;和師父一起做呆子總比縮起來做聰明人,獨善其身,然後乖乖地等她的鐵蹄把所有人一起碾碎,再俯首稱臣,任其凌辱好!玉瑤不是傻子!何況蒼瓊一天比一天強,再過萬年,她自己也能攻破天界,到時候,我和所有仙女都比會比現在的下場更悽慘。&rdo;
天界有我的好友。
我不能想像三界淪陷,藤花仙子她們落入魔軍的手裡是何等模樣。
師父的身子僵了一下,想摸我的腦袋,又碰不著,黯然垂下眼簾再次道:&ldo;對不起。&rdo;
我終於撐不住了,鼻子一酸,眼淚大滴大滴地掉下來不停擦著眼淚,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