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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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把她和自己拴在一起,趁著天色尚早,得趕緊從這孤峰上下去。
不過拴在一起,說實話很有些不便,宜鸞居然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起來。
蹣跚地翻下了峰頂,也需要手腳配合,一點點降落。兩個人貼得太緊,混亂中總有意外情況發生,碰著了,磕著了,蹭著了……
宜鸞紅著臉捂住胸,“大雖不大,有還是有的。”
這下太傅也漲紅了臉,低低叱道:“閉嘴!”
宜鸞只好委屈地咬住了唇。
懸在絕壁上,往下一看頭暈眼花,人簡直要暈過去了。太傅發現她打顫,便讓她閉上眼,結果視線阻斷,其他的感官便空前靈敏,太傅不時與她有些接觸,因為腰被捆綁在一起,避也避不開。
宜鸞十分不解,“大冷的天,老師還帶扇子?”邊說邊扭腰。
太傅已經有了敲暈她的衝動,終於抬手在她眼前一抹,宜鸞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度醒來,人在金馬殿躺著,鹹嬤嬤見她睜眼,驚奇道:“殿下終於醒了,這一睡,睡了好半天。”
宜鸞撐身坐起來,“我怎麼躺在床上了?這就到家了嗎?”
鹹嬤嬤失笑,“睡覺不躺在床上,躺在哪裡合適?”
她又迷糊了,“太傅呢?他不曾受傷吧?”
鹹嬤嬤不說話了,拿眼神勾來了排雲,小聲嘀咕:“快去瞧瞧,殿下又怎麼了?”
排雲走到榻前端詳她,“太傅好好地授課,為何會受傷?”
宜鸞有點著急,“我們不是困在白石峰上了嗎,從峰頂下來,怎麼能不受傷?”
排雲露出了費解的神情,“殿下又做夢了,我們還沒去太極觀呢,您倒先上白石峰了。”
又在做夢?夢得還如此真實?難道自己的腦子長得異於常人嗎,尚未發生的事,都能有模有樣地演繹一遍,往後還看什麼摺子戲,自己給自己唱就行了。
嘆了口氣,她的人生好混亂,難道和親的事,也是自己的臆想嗎?
垂頭喪氣打算下床,撐身的時候發現掌心攥著個硬物,攤開手一看,竟然是一面銅製的魚符。
這魚符是官員隨身攜帶的物件,怎麼會落進她手裡?一個念頭蹦出來,定是懸在峭壁上時胡亂攀抓,從太傅腰上拽下來
() 的。如果設想成立,那麼一切便都有了答案。
思及此,人像上了機簧,飛快地穿上鞋,一溜煙跑了出去。身後排雲還在呼喊:“殿下,您上哪兒去?”
她來不及回答,現在就得去符節臺,印證自己的猜想。
符節臺在嘉德殿以西,除了用以儲存國君政令和調兵的符璽,還有一個重大的作用,就是收藏官員的“根底”。朝中每位官員都有對應的魚符,這魚符分為左右兩半,左符存放在符節臺,右符隨身攜帶。當左右兩符字形榫卯相契合的時候,就能用以證明身份,如果自己手上的確是太傅的魚符,那麼找到左符試一試,就知道受困白石峰是真還是夢了。
腳下走得匆忙,闖進符節臺的時候,把符節令嚇了一跳,“長公主殿下怎麼來了?”
宜鸞說:“張令,我能看看太傅的魚符嗎?”
符節令遲疑了,“官員的魚符不能隨意檢視,請殿下見諒。”
宜鸞只得鬆開拳,讓符節令過目,“我在路上撿拾了這面魚符,料想是太傅的,所以請張令看一看,若果真是,也好還給太傅。”
這麼一說,符節令忙把右符接了過去,找出太傅所屬的左符扣上去,中間的“同”字毫無出入,魚脊上的紋理也能對應得上。符節令道:“確實是太傅的魚符,幸好被殿下拾著了,要是落進旁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宜鸞懸著的心終於沉澱下來,從符節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