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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也不忌諱陳弈此時只是一身內衣的造型,只是陸陸續續地遞過來一些東西。一杯熱茶,兩個甜甜圈,一條毛巾,一件外套。
孟志軍也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扭過頭來看著陳弈。
“上午孟志軍來找過我,然後給了我這個電話。”擦去了冷汗,披上外套,又吃了一枚甜甜圈,陳弈這才抱著略帶著滾燙感覺的茶杯,開始整理思路。
“然後晚上,我就被驚醒了,感覺和那次火車上很像,帶著濃烈的幾乎無法掩蓋的惡意的波動,讓人想嘔吐。”
聽到這裡,孟志軍和諾諾相對而望,點了點頭。陳弈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他此時也不在乎對方怎麼想——把一切的事實告訴對方,然後再考慮結果。
在不對等的談判當中,因為察言觀色而說假話,沒有什麼意義,甚至會使自己陷入被動。這一個道理,陳弈很小就懂得了。
“然後我就給你打電話,接下來他就闖了進來。”
“他說他是跟著你來了,這個你大概聽到了。”說到這裡,陳弈特別看了孟志軍一眼,孟志軍也坦然的點點頭,奪魂絲這種稱號,肯定是孟志軍沒錯。
這個態度,讓陳弈鬆了一口氣。雖然接觸的不多,不過對於孟志軍的行為方式,陳弈大體上還是能夠推測一二,只要他承認,那就一切好說。
“趁著說話,我用鋼線控制著針紮了他一下,他把我的鋼線切斷了,我假裝要跑到陽臺,趁機又用鋼線偷襲他幾下。”陳弈說的很簡單,孟志軍卻聽得很費解,自己操縱絲線攻擊的時候,那可是對著神經去的。而面前的小青年的攻擊,似乎不具備這麼高的精度。
“接下來呢?你做了什麼。”孟志軍問道。
“每根針都是空心的,裡面是高錳酸鉀,注入之後可以麻痺神經核肌肉,不過我怕他的控制不住他,又給他注射了好些空氣和酒精。”陳弈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那個瞬間他被我用鋼線綁住了,沒一下子掙脫,不過還是很有力量,所以我就把鋼線捅到插座裡,給了他一下。”
“然後我就從陽臺跑到這裡了。”
陳弈閉上了嘴巴,他確實也累了,那不到一分鐘的爆發,消耗了他大量的體力。相反,對於精神消耗的並沒有其他人認為的那麼高。
這場幾乎是完勝的戰鬥,其實並不是他瞬間機智的體現,而是對於可能遇到情況的未雨綢繆。
早在他開學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著手打造一份在宿舍內,抵抗敵人的戰鬥方案了。雖然限於力量,一直沒有太大成果,可是幾乎每一個步調,他都有想過多種可能,包括鋼線隱藏的方法,對於分批次進攻的節奏掌握,還有對於一個人的心理揣測。
可以說,當黑衣人沒有一進來就下殺手,而是和陳弈對話的時候,他就已經進入了陳弈的戰鬥節奏。
孟志軍臉色凝重,想了半天,最後問道:“你異能覺醒多久了?”
“快半個月了。”陳弈自然不會傻到承認在火車上就已經覺醒了異能:“大約是我被一條狼襲擊之後的事情。”
音樂聲想起,孟志軍掏出一部手機,接聽來電。
“喂,我,那個傢伙怎麼樣了。”顯然,這是去處理那個黑衣人的‘其他人’打來的,這讓陳弈豎起了耳朵。
“哦,哦,我知道了。”可惜,汽車裡噪音不小,那邊聲音也不夠大,陳弈根本沒有聽到什麼,孟志軍就已經掛了電話。
“陳弈,那個襲擊你的人,”孟志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還活著。”
聽到這個訊息,陳弈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是慶幸自己最終還是沒有殺人,或是遺憾並沒有不留後患?
最終,陳弈還是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還好,自己還沒有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