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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想要什麼,只管說,為夫一定如你所願。”
冬素佯裝沉思,隨即莞爾一笑:“我現在就有一願。”
在凌墨蕭期待的注視下,她牽起他的手:“我想陛下陪我去雪地走走。”
凌墨蕭一怔,這算什麼願望?不過娘子這麼說,他豈能不做?
他不同意不撐傘,怕凍到冬素。沒讓宮人跟著,冬素提燈,凌墨蕭撐傘。
兩人就在梅林中,嗅著雪花的清香,聽飛雪簌簌落下的聲音,手牽著手散步。
傘上的積雪紛紛下落,冬素想到前世看過的一句話,‘今朝若是共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她不自覺地念出聲來。
凌墨蕭將她的手握的更緊,搖頭道:“這句話不好,為夫與娘子,此生必是共白頭的,我們不用淋雪佯裝。”
冬素掀起兜帽,轉身墊腳,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臉頰,梅林飛雪中,冬素過了最美的除夕夜。
這年一過,一個不得不討論的問題就擺在眼前,何時起程回京師?
冬素能感覺得到,數阿爺最捨不得走。並且阿爺還少了同盟,跟他一樣心急回來的二姨母,如今非常期待回京師。
因為蔡家全家一起去,山山已經把里長的工作交給了別人,二姨父已經和劉管家商量好,在京師開酒坊,他負責聽酒。
山山的媳婦雖然緊張,但對京師更多的嚮往和期待。
這就導致不想回京師的人,只剩下沈爺爺一個了。連蔣氏這個在京師天天唸叨,沒熟人,沒人說話的。
也是由奢入儉難,住習慣了京師的大莊園,再回到沈家的小宅子住著,她總說不習慣。
冬素讓沈父和青牛勸勸阿爺,以後路修得更好,每年都能回家小住一段時日。
直到過了元宵節,沈家祭了祖之後,阿爺才和冬素說,他雖再不捨,但還是要和大家一起回京師。
比起留在他更熟悉自在的沈家村,他更想和家人在一起。
他唯一的要求的就是,他百年歸老之後,不要把他葬在京師,就是葬在皇陵他也不願意,他只想葬在沈家祖墳,連墳址他都選好了。
還有一件讓阿爺鬧心的事是,沈二叔自從沈家人回來之後,那是隔三岔五,上門負薪請罪,希望父親和長兄帶他一家去京師。
沈父嘛,就是一個不懂拒絕別人的老好人,差點就被沈二叔給哭得同意了。
青牛雖然長進不少,可骨子裡還是愛父母的,特別是他覺得姐姐一家也在京師,父母去了一家能團聚。
完全忘了他姐壓根不想跟他父母見面。
還是沈爺爺堅定,沈二叔來一次他打一次,心情好就拿腿踹,心情不好就拿鞭子抽。
不管誰上門說情,這件事他就是不鬆口。
直接罵沈二叔道,帶你去京師,跟帶了一根攪屎棍有啥區別?老子寧可帶小黑狗去,也不帶你去!
沈二叔就是吃了熊膽也不敢求到凌墨蕭和冬素面前來,當然,他也近不了身,他和蔣德運都在禁軍‘黑名單’上。
不過阿爺到底沒真的放棄沈二叔,他給沈二叔一個任務,那就是自己守著沈家祖田,把田地耕好。
等青年成家時,再考慮要不要接他到京師。同時讓劉管家盯緊了,他要敢在光州幹了給皇后抹黑的事,直接腿打斷。
呃,沈二叔的腿已經被阿爺打斷好幾回了。
沈二叔好歹還有點希望,蔣德運是徹底沒希望了,他這個年來拜訪四個姐姐,沒一個讓他進門的。
冬素知道凌墨蕭關切著涼州徵蕃之事,心急回京師,元宵節一過,便和凌墨蕭商議,請禮部挑了一個易出行的日子。
擇在正月二十二正式北上回京師,因為河道結涼,不能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