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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得很。”
她愣了一下,差點沒反應過來我如此跳躍的思維,看了腰間的荷包一眼,笑道:“格格看東西真是仔細,那個荷包我也很喜歡,所以才常帶著,可是自從西苑回來就找不著了,想是丟了。”
我看她並不像是騙我的樣子,心中稍放了心。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閒話,就起身告辭了。剛掀了簾子,就看見了胤禩在外面,看我的眼神有一絲複雜,我忙請了安,並沒在意的走了。
看來,整件事從頭至尾都是吉泰的一廂情願了,這樣就好辦了,要把一切危險的苗頭扼殺在搖籃中才行。我突然發現自己怎麼跟封建家庭的家長一樣專制了。心中苦笑,吉泰啊,你可不能犯糊塗啊。
暉殤
作者有話要說:曾經有大大對偶說:能不能不要讓弘暉死。
這個問題偶仔細的想過,說實話,我不忍心,但是弘暉是要殤的,因為弘暉如果不殤,弘曆那娃咋能做皇帝呢,要知道胤禛即位之後,弘暉可就是名副其實的皇嫡長子,板上釘釘的太子啊~~~想來想去還是不要冒這個險好了,所以,唉~~~~~ 五月底,天氣漸漸的微熱起來,園裡的牡丹已經快要開過,顯出盛景之後的些許頹廢,卻另有一番動人的殘缺衰敗之美。
我的心隨著這樣的天氣,開始變得浮躁。我大概記得,弘暉就是這一年六月初的某一天離開了這裡。
“松蘿,你怎麼了?”悅寧擔心的望著我。
“花謝了。”
“花總有謝的一天。”悅寧陪我坐下來。
“是啊,花謝了,我卻無能為力……”那個孩子,能逃過這一劫嗎?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悅寧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上太美麗的東西就像快樂一樣容易破碎。上帝,你是太嫉妒人類嗎。
六月初二,弘暉突然不好。我得到訊息後連忙趕到四貝勒府,儘管我知道這是無濟於事,可是我真的想看到這個孩子。
一個小廝為我開了門,見了我,眉頭見喜道:“世子爺唸叨著要見您,福晉正要派人接您去呢,您看可巧了不是。”
我忙讓他帶我去,順便打了賞。
隔著珠簾,我就見弘暉躺在床榻上,那拉氏坐在床邊望著他默默地擦眼淚。
“福晉。”我輕輕叫了一聲。
那拉氏轉過頭見是我,忙抹了淚出來,眼圈猶紅。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輕輕地抱住她,她的肩微微顫抖,淚一滴一滴的滴進我的脖子裡,整個屋子那麼靜,只聽得見這樣壓抑的低噎。我的心堵得一陣難受,淚也流了下來,撫了撫她的背,擦乾眼淚輕輕放開她,道:“你看我真是的,還勸別人呢,自己都……快別哭了……會過去的。”
她擦了眼淚,道:“謝謝你能來。”
“額娘……”弘暉發出一聲囈語,聲音低啞。
那拉氏和我忙奔至床前:“暉,暉,你醒了嗎?”弘暉還是閉著眼,臉色潮紅。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還很燙。
“……姐姐……”這孩子是在做夢了。
那拉氏的眼圈又紅了。我握了她的手道:“福晉,去歇一會吧,我看著他。”
她搖搖頭:“我不累。”又望著我說,“你來了,我的心裡倒踏實一些。”
我看她雖然很累,還強自撐著,就道:“福晉還是歇一會去吧,弘暉這會兒沒事的,不然,要是你先累倒了……”
半晌,她點了點頭,我服侍她在屋子裡的軟榻上躺下。
等她一覺醒來,也才過了半個來小時。我卻只能暗暗嘆氣。
六月初三,弘暉燒得更厲害了,開始說胡話。
六月初四,弘暉的燒稍退了些,情形似乎有一點好轉。
六月初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