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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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聽得那女子喚了男子,衝哥,東方輕皺了皺眉,這男子莫非令狐沖?而這靈秀女子竟是任盈盈?
他二人坐了東方一旁。東方仍是自斟自飲,暗中卻注意這二人言談。
左冷禪身死,五嶽唯嶽不群馬首是瞻,東方深知五嶽之內各懷鬼胎,此番能聯合著實不易,況第一戰便往日月神教而來,也是他嶽不群妄圖以此戰鞏固其江湖地位。
可身旁這對男女言及的,卻盡是何處風光秀麗、將來旅居何處,渾然不似過些時日將要參與一場惡戰。
東方一時倒有些欣賞這對男女,再執酒壺欲添些酒水時,酒壺竟已空了,正待喚夥計添酒,卻有夥計已端了酒來,。
東方一時疑惑,夥計言及是那男子所請,東方不由望向了令狐沖,淡淡一笑道:多謝。方細細打量了令狐沖長相,雖算不得俊美無雙,可也自有一番風流態度。
令狐沖亦笑道,兄臺可是五嶽中人?
東方又將酒杯斟滿,搖了搖頭。
“想來五嶽之中若有兄臺這般風致的,在下亦不會不識。”令狐沖言罷哈哈笑了,繼而又問:“不知兄臺是何門何派?”
東方斂了目光,若有所思般喃喃道:“無門無派。”
“無門無派,任我逍遙。”令狐沖一口氣喝盡了自桌剩的半壺酒,又道,“也好。”
恰此時,卻聽得一陣不男不女的聲音悠悠響起,“衝兒,莫要貪杯,誤了大事。”
一中年男子下得樓來,薄唇微須,面容白淨,隻眼底藏著些陰狠,東方本就是這世上極狠辣之人,那中年男子身上的邪氣,她立時便辨出,卻也不言,唯緩緩飲了酒,連表情亦是淡然。
令狐沖見那人來到,連忙起身,喚了師傅。任盈盈雖也起了身,卻只皺了皺眉,未言語。
東方自知那中年男子便是嶽不群了,亦是不在意的。華山派武藝趨於正統,嚴整卻缺乏變化,東方不懼。唯獨聽聞令狐沖身兼獨孤九劍辟邪劍譜兩門武林絕學,他才是此番五嶽之盟最大的變數。故東方目光,時常留連在了他身上。
嶽不群卻走至東方桌旁,有意無意,衣袖拂了裝筷子的竹筒,眼見得將要落地,東方卻未看一眼,唯伸了腳,輕踢了將落地的筷筒,但見筷筒被踢回了桌上,筒中木筷未掉出一支。
令狐沖恰見了這一幕,道了聲好。嶽不群眼中意味,卻愈發不明。
東方一壺酒又畢,起身欲行,卻被令狐沖叫住,言及過些時日相約共飲,東方未看向他,只淡淡道,城西林府,靜候兄臺。
千尋定定望了手中的建窯兔毫黑盞出神,茶涼了亦不知。好像許久未專注於某件事了,近一年來潛心學武竟也興味盎然,時常琢磨了不明白之處,倒窺得些武學精要。原是東方要她學,她才如此做,如今她卻有些喜歡起身懷武藝,掌控起諸多事的感覺了。
恰出了神,卻有東方手下密使來到,要其速速趕往泉州城。
前方的使者無一絲憐香惜玉之心,動作甚快,施展輕功向山下掠去。
千尋不識路,唯有勉力跟上。她習武雖時光不長,可天資聰穎,又得東方指點,於輕功頗為擅長。只是長途奔襲,她又少在林間穿行,待得到了泉州城中,已是正午時分,臉上有幾道樹杈劃出的血痕,衣服亦被刮破了多處。
東方於林府見得她時,她便是這副狼狽相。
東方看了她,眼中意味一時不明,她或是察覺了什麼,低了頭,看了淡紅紗衣扯破之出露得純白的裡襯,紅了臉。
千尋不是愛害羞的人,只是東方,從來是個異數。
東方倏忽將她打橫抱起,千尋不明,道:作何?
東方眼中意味卻曖昧起來,連同嘴角亦是笑意:光天白日,莫負了大好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