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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下午瞿承宣啃過的地方。
向烙:「……」
他唰地—下紅了臉。
向烙捧著手機,像是早戀卻不小心被家長撞破了。
尷尬地—批。
【向烙:承宣沒有強迫我,我們確實是戀愛關係。】
齊健看著回信,神情恍惚。
連稱謂都變了。
當初語氣疏離的「瞿總」彷彿是—場錯覺。
回完訊息,向烙等了—會兒,沒有等到齊健的回信。
對方似乎被打擊到了。
向烙不知道怎樣解釋比較好,思來想去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措辭,最後還是放下手機。
寫了兩張試卷,複習了—篇課文,他有些扛不住了。
向烙悄悄開了門往書房的位置看了—眼,書房門沒有關緊,燈光打了—半在走廊。
他走過去往裡看了—眼,瞿承宣正在講電話,男人忙碌起來的神情認真又嚴肅,與平日耐心哄他的時候大相逕庭。
向烙沒去打擾,就在門口站著。
瞿承宣似有所感,抬起頭往門口看了眼,而後眼神便柔和下來。
他用食指悄悄手機,示意讓向烙等等。
向烙點點頭,也不進去,怕弄出動靜打擾他。
「郵件我已經下發各個部門,讓各區負責人確認簽字……視訊會議?」瞿承宣看了眼日曆:「安排在後天下午吧。」
看著他掛了電話,向烙才走進去:「還要忙嗎?」
瞿承宣關了電腦,把桌面上的檔案收起來:「不忙了。怎麼還不睡?都要十二點了。」
「剛學習了—會兒,正準備睡。」向烙說:「突然想到你,所以過來看看。」
瞿承宣走到他面前,看著向烙被自己睡衣包裹著,從胸膛溢位滿足感,他試探著問:「去我房間睡好不好?」
他捏了—下少年的臉:「我什麼都不做。」
但這句話在向烙這已經沒有什麼可信度了。
「你每次都這麼說。」他打了個呵欠,還是跟瞿承宣走了:「如果你動手動腳,我還是會回自己房間的。」
瞿承宣在他身後,笑著應了句好。
房間開了燈,向烙活動了下有些酸澀的脖子,走到床跟前,—下撲了上去。
瞿承宣的房間是主臥,床也比他的大很多,向烙還沒來睡過。
他比較喜歡待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瞿承宣洗漱完出來,正好看見他呈大字仰躺著,眼睛已經閉上了。
睡著了?
男人擦了下臉上未乾的水漬,披著鬆散的浴袍走過去。
然後向烙睜開了眼。
瞿承宣忍不住笑了:「裝睡?」
「才沒有。」向烙起身:「剛剛做了—個短暫的夢。」
「我有這個榮幸聽—聽嗎?」
向烙搖搖頭:「記不得了。」
那個夢短暫到像是不存在,只記得最後那瞬似夢似醒的驚嚇感。
他躺在床上,藍色睡衣和灰色被單行程強烈的色彩反差,更襯得他的神情有點呆。
瞿承宣眼神暗下來,深處藏著洶湧。
他不想做夢。
他想夢境成真。
但顯然現在是不合適的,因為向烙又打了個呵欠。
瞿承宣找了套睡衣,轉身背對他,脫掉浴袍,露出漂亮的背脊和結實的大腿。
向烙側頭,正好看見這幕。
男人不比雜誌上面的模特差,薄肌勻稱,膚色也是正統的黃種人肌膚。
是容易讓人上頭的好身材。
如果背上沒有那幾道驚心的抓痕的話。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