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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皺著眉問道:“你和他不是已經離婚了嗎?”
“他是那麼遵紀守法的人嗎?”花裴搖搖頭說道,“他去年出獄,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我,也沒費什麼力氣又重新霸佔了我。他是我身上的附骨之疽,怎麼甩都甩不掉。”
“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孟欣敏銳地問道。
“有。比如不雅照。”花裴毫不隱瞞地答道。
孟欣閉上嘴等著。他知道不用他問,花裴會把他想知道的都說出來。他隱隱約約猜到花老闆跟他說這些的目的了。
果然,花裴把手機遞給孟欣說:“你看看,段河生。還有他那幾個狐朋狗友。”
照片有幾十張。孟欣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名字好記,人也好記,辨識度相當高。另外幾個人,並沒什麼特別,隱隱約約有一股子匪氣。
照片拍得很全面,正面側面還有背面的,蹲著站著的都有。孟欣返回上級選單,發現這個相簿是隱藏的。看了一下屬性,最早的照片是一年以前就拍下的。
孟欣狐疑地看了看花裴。
花裴看懂了,咬了咬嘴唇說道:“我上一次被他打得在床上趴一個禮拜是四個月以前的事兒。當時我找了一個號稱私家偵探的安保公司。結果安保公司的一個人被他們打斷了一條腿,後來給了五十萬的安家費,事兒就擺平了。”
花裴說:“錢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