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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賊打,卻還是被那個淫賊強行跑了出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這些牛鼻子自然要追了,沒追上幾步,正好遇到夜行的玉陽子王處一。那淫賊一看到王處一,直接就喊了聲師傅,而性子火爆的靜洪一聽這個稱呼,二話不說上去就刺,結果正好刺中了毫無防備的王處一的胳膊。再後來就是王處一以一人之力,讓上清觀的這些牛鼻子狠狠地吃了一個大虧。
說到這裡我已然知道原委,玉陽子王處一的性子雖然不像我師傅丘處機那麼火爆,但也不是個能聽人解釋的主,要不然當年我也不會為了比武招親費那麼大牛勁,這次平白無故被人刺傷,不發飆才怪。倒是那個叫王處一師傅的人頗為可疑,這上清觀的幾個牛鼻子武功我大致瞭解,剛才我是仗著凌波微步的精妙,出其不意才將那個大大咧咧的靜洪道人一招打倒,要是真的被這七八人人一起上,想要都擺平還真得費些功夫。照這個推斷,我在終南山上的師兄弟們,有能力衝出包圍的實在寥寥無幾了,而這些人中,只有沒鼻樑的趙志敬既是王處一的徒弟,又下山在外,雖然我按照武功推測可能是趙志敬,但還是有些想不通,這小趙同學如果去偷點什麼武功秘籍我可能相信,如果說要去採花,我倒覺得我的嫌疑都比他大。
思前想後,還是算不出這個採花的傢伙能是誰,最後只得無奈地說道:“在下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哪個師兄弟會如此不肖,所以在下懷疑那個淫賊在走投無路之時,隨便亂喊師傅,想擾亂諸位的視線,而恰好我王師叔也是急性子,這一言不和之下就和諸位起了衝突,結果搞成這個地步。”
“楊少俠說得有理,貧道也認為全真教不會出此孽徒。而且怎麼說也是敝師兄先出手傷人,王道長生氣那也是情理之中。”靜軒道人一臉的謙和,說著站起身來對我一禮,接著說道:“還請楊少俠見到王道長之時,代靜軒略表歉意。”坐在靜軒道人身後的那些道士都起身施禮,只有那靜洪道人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態,看到自己的師弟都起身施禮,更索性一翻白眼,斜著腦袋閉目養神了。
靜洪道人的表情我看在眼裡,卻並不說話,靜洪道人這個表情,已經說明這事情並不簡單,而靜軒道人如此謙恭,大半的原因應該是覺得不是全真教的對手,故意地大事化小。但我也沒什麼興趣深究此事,只是和靜軒等牛鼻子哈拉了些沒營養的場面話後,直接告罪回去睡覺了。
離開上清觀之後,我就將這段小插曲給忘了,快馬加鞭了一上午,就進了臨安城。這臨安城不愧是南宋的都城,其繁華程度在金國是從來不曾見過。雖然整個大宋一直都在金國和蒙古的虎視眈眈之下,但臨安城內絲毫沒有什麼憂國憂民的氣象,整個一派歌舞昇平。而此時雖值深秋,但還沒有絲毫寒意,正應了那句“暖風吹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小龍女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開始的時候有些害怕,緊緊地抱著我的脖子,但沒過多久,就被街邊那些精巧的小東西吸引住了,待得我買了幾個花花綠綠的麵人,小龍女的臉上更是笑成一朵花一樣。抱著小龍女信步走在大街上,想先找個好點的客棧安頓一下,待得晚上再潛到皇宮之中,看看老頑童和洪七公是不是還在裡面偷吃。
又走了不遠,突然聞到旁邊酒樓傳來陣陣飯菜的香味,尋味望去,旁邊的酒樓張燈結綵,頗為氣派,尤其是樓頭高高掛著的梔子花燈,更是難得一見。正好趕了一上午的路,有些肚餓,招呼了身後的瑛姑一聲,就步入酒樓。
進到酒樓,入眼就是一個巨大的牌子,上書“三元樓”三個大字,更有小二殷情招呼。來到這種地方自然要到樓上,找個臨窗的桌子慢慢享受,一塊碎銀子扔過去,小二的臉都笑開了花,忙不迭地帶著我向樓上走去。
剛走到樓上,突然聽見一聲招呼:“康兒,怎麼你也在臨安城。你的傷都好了麼?”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