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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克在一起,殺了也就殺了,但這個胡人一身明教教眾打扮。偏偏和他們作對的也同是明教中人,這種渾水趟起來可就棘手的多,將那個胡人攔下來算是給殷無極和陽開兩個人面子,但貿貿然宰了這個胡人,那可就不美了。所以當我看到鄧伯當要下毒手的時候,趕忙大聲阻止道:“等等。不要殺他。”
鄧伯當微微一怔,但手上的招式立刻改拍為抓,揪著那胡人的後襟,輕喝一聲道:“過去吧。”直接將那胡人向我這邊扔了過來。那胡人原本就被撞得頭昏腦脹,又捱了鄧伯當一下重手。就算鄧伯當不點他穴道,他也沒了反抗的能力。就這麼翻翻滾滾的飛了過來。我怕摔死這個傢伙,伸手在那胡人的腰間一託,幫他卸了點衝力,讓他死狗一般癱在我跟前。
多次吃了落水狗的虧。我自是不能大意,隨手封了那胡人的穴道,才去檢視那胡人手中所持的兵器。這兩件兵器對於那胡人顯然極為重要,人都已經被揍成這副德行,兩件兵器還是緊緊地抓在手中。但他現在身上幾大穴道都被封上,手中自然無力,被我輕輕巧巧地將兩件兵器取到手中。那胡人兵器離手,突然轉醒過來,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兩件兵器,嘴裡大聲地叫嚷,咬牙切齒的一幅要和我拼命的樣子。我反正也不知道這胡人說些什麼,隨手有多點了他的啞穴,一腳將他踹到桌子底下,自顧自去看那兩件兵器。
這兩件傢伙色澤偏深,長短也是不同,上面刻得不少波斯文字,最奇妙的是,整件傢伙看似透明,卻非透明,中間隱隱似有火焰飛騰。我在上面用力一彈,發出的聲音非金非木,饒是我見多識廣,也拿不準這兩件東西的質地。就算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做的,但也大概猜到了這兩件東西的來歷,九成九應該是明教六枚聖火令中的兩枚。
雖然知道這聖火令上的波斯文字記載著一些功夫,但我卻提不起什麼興致。一來我對這波斯的文字是七竅通了六竅,現在是一竅不通,就算看了也只能當畫,二來據我所知,這聖火令上記載的功夫也不過是旁門左道的巔峰武學而已。而我所學的《九陰真經》精深無比,我現在的程度也只是初窺門徑而已,要想登堂入室,沒個十來年的浸潤鑽研恐怕不行,自己守著寶山,又怎麼會對這些旁門武功起意,所以隨手就將這兩枚聖火令扔到身前的桌子上,將僅存完好的幾把椅子搬來,大模大樣地招呼黃蓉等人坐下。
這客棧的老闆娘這個時候也鬼鬼祟祟地摸了回來,看到滿目蒼夷先是面露喜色,待到看到她心目中的冤大頭像賴皮狗一般躺在牆角,馬上像死了老子一般,一臉哭喪的表情,要不是顧及剩下的人武功高強,怕是早就扯開嗓子開罵了。我自然知道這個財迷的老闆娘是心疼沒人為砸壞的桌椅買單,當即走到歐陽克的身邊,從他的腰間一探,就將歐陽克的鹿皮囊給接了下來。不出所料,歐陽克隨身還是有不少的小金錠,隨便取出一錠,扔給那個老闆娘吩咐道:“趕快叫人收拾好房間,準備好熱水,我們趕了幾天的路,想休息一下。”雖然我自己也帶足了金銀,但能我卻喜歡揮霍歐陽克的銀子,尤其是看到歐陽克的眼睛中流露出憤怒的目光,讓我心甲更是舒爽。
有金子到手,那老闆娘的臉馬上解凍,一陣吆喝,將躲在各個角落裡的夥計揪了出來,擺桌子的,扶椅子的,開伙做飯的,收拾房間的,甚至還有一個坦胸露背的壯漢負責搬開那四個藏僧的屍首,一切都是有條不紊,顯然這種場面在這些人的眼中不算什麼。
幾張新桌子擺好,那個身穿維族服飾的少女和同伴也找了張桌子坐下,三個少女的眼睛一直沒離開我扔在桌子上的聖火令,那兩個穿白袍的少女幾次想開口,都被那維族打扮的少女攔下,顯然那少女知道武功差距,不想再起事端。
既然對方能沉得住氣,我更是無所謂,索性不去搭理那維族打扮的少女,自顧自開啟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