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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告訴過你嗎!?
這當然只是鋪墊,為的是引出下面的話。
“呵,既然如此,孫先生即為段前輩的門下高足,想必在耳力方面有非常獨到的功夫,小百合不才,想領教一下孫先生這方面的功力,不知孫先生肯不肯賜教?”松本小百合又是躬身致意,禮儀之周道簡直是做到了極致,那樣子哪裡象是在挑戰找事,根本就象晚輩向前輩求教。
比耳力?這個東洋女人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孫長庚心中暗想。
自已跟隨段天德學藝,總算起來到現在有二十三四年,想自已拜師時這個東洋女子可能走路還走不穩,自已勤修苦練,耳朵上的功夫雖達不到師傅那樣的境界,但七八成的功力總是有的,這個東洋女人明知道自已最強的就是耳功,居然還點名挑戰耳功,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嗎?
“好,就由得你,比耳功好了。你想怎麼個比法?”
對方既然要比自已最擅長的功夫,自已就沒必要在比式的方法上糾纏,這是對自已實力自信的表現。
無論是聽骰還是辨牌,只要是和聽力有關的賭法,孫長庚都有足夠的自信。
松本小百合嘴角不易覺察地掠過一絲冷笑,她要的就是這句話。
“呵,孫先生,聽骰也好,辨牌也好,這些玩法都太常見了,沒有意思,我提出一種方法不知孫先生有沒有興趣?”她問道。
“什麼方法,儘管講來,只要合情合理,孫某必定捨命相陪。”孫長庚大氣說道——在賭這一行裡,他也泡了二十多年,什麼樣的玩法沒見過?他不怕。
“呵,是這樣,我的意思,既然是比耳力,那麼就單純的比耳力好了。你我兩人分站在兩旁,各自用黑布將眼睛矇住,然後叫人將混在一起的幾付牌九從高處倒在地上,你我各憑耳力算出共有多少張牌九分別寫在紙上,誰寫出的數字和真正的牌數接近,誰就為贏,如果雙方答出的數字一致,就算平手,大家再另改別的比試方法,孫先生以為公不公平?”松本小百合問道。
這樣的比法倒也算是新鮮,至少這不是賭場裡的常規玩法,在場人中,應該沒有幾個見過,頓時吩吩小聲議論起來。
果然是有備而來。
聽聲辨數,這是訓練耳力的方法之一,高手對陣,以比拼者少之又少,松本小百合主動提出,必定是有所準備。
“呵呵,公平,非常公平合理。我同意。來人,準備牌九,黑布。”
孫長庚自然不會被這樣的叫陣嚇住,朗聲笑道,立刻吩咐手下人去準備用具。
牌九賭場裡有的是,隨隨便便就端來四付擺在桌上,至於黑布也不是什麼難事兒,長勝賭場斜對面就有一家綢緞莊,派個巡場過去,不大一會兒就抱著一整匹黑布跑了回來,至於寫字用的紙筆,還有用來拋灑牌九的笸籮也很好都準備好了,賭場的夥計在賭場大廳中間清出一塊空地,用白灰畫出一個直徑約有四米的圓圈,在圓圈外擺上一張站人的高凳,萬事俱備,只等對決的開始。
………【第四百二十四章 介入】………
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齊了,松本小百合和孫長庚各自來到圈邊站定。
“松本小姐,請驗牌驗布。”孫長庚一手背後,一手伸出,做了個請的手勢,動作灑脫有形,估計以前沒少做過。
重要對決前,檢驗賭具是否有鬼是慣例,所謂賭博場上無父子,人上了賭桌,什麼人情道理,禮義廉恥全都是假的,心中想的只有一個‘贏’字,沒有誰可以信得過誰,特別這裡是孫長庚的地盤,賭具也都是由他提供的,不查不驗,拿過來就用,萬一事後對方提出質疑怎麼辦?
松本小百合微微一笑,“孫先生,牌和布就沒必要驗了,我相信長勝賭場的信譽能以及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