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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挺進,正氣往裡退了,氣血津液就集中到中部(半表半里)了,脈就會呈現中象。
邪氣又勝了,又往裡面進了,正氣又打敗了,往裡面退了,全退到裡面來了,在這裡,積蓄了力量,跟病邪做殊死決戰了,脈就呈現沉象。
這麼一看,人體正氣(津血、氣血)在哪裡集結,在脈的相應部位,就會有所反饋。”
季修文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而陸軒則是繼續說道:“那我們再說說脈虛脈實,把脈的時候,有時會慢慢地加力向下按,然後再把力減小一點,把手指再提回原處,並且,反覆做上好幾次。
這是要用手指頭,來感受脈對手指的抵抗力。
按下去的時候,如果感覺脈很硬、很實、反彈力度很強,就證明了這個脈有力量。
可若是手指按下去沒遇到多少抵抗,甚至稍微加大一點點力氣,脈就沒有了,那這個脈就是沒有力量的。
就好像我們在生活中可以摸到正在放水的軟橡膠水管,如果進水量又大又急,那個水管按起來,也是會感覺到硬硬的,我們不太壓得動的感覺。
可如果進水量又小又緩,那個水管可能按起來,就是輕輕鬆鬆,就能按到底了。
根據自己按下去的力量,得到的反彈抵抗,就可以大致判斷,進水量是多還是少,是急還是緩。
我們在把脈的時候,也是類似的道理,根據手指上的感受,也能判斷,脈的力度是偏強的,還是偏弱。有力偏強的這種,代表身體的正氣足,無力偏弱的這種,代表身體的正氣弱了。
如果把到虛脈,那便是正氣虛弱,在治療病症的時候,就要考慮先補充、扶助正氣,等到正氣足了,身體自然就能夠與邪氣抗衡。
如果患者脈象有力,正氣尚足,那就可以用攻、洩之法,直接就跟病邪交戰。
作為一名中醫,需要注意的東西有很多,要綜合患者的症狀和脈象以及其他方面來去做正確地判斷,決定是否立即就強攻,還是先培補正氣,至於與病邪交戰,就得放在後一步才能安排。”
說到這裡,陸軒微微一笑:“有時候,庸醫與神醫的區別,往往便在於此。”
季修文瞪大了眼睛,愈發的懵了。
如果之前他還在詫異陸軒為何能將那些醫書裡的內容記得如此滾瓜爛熟,那麼現在,就已經不是詫異這麼簡單了。
而是錯愕甚至震驚。
如果不是對脈診有一定的經驗,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這麼多道理來的。
這些,很多時候,都是學校不會教的內容,真正地可以運用到實踐當中的本事。
兩人僅僅只是半年未見,卻已經天差地別。
狠狠地吸了口氣,好一會,季修文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緊接著問道:“那這位小姑娘的情況該怎麼治療?”
“剛剛我也說了,結核性胸膜炎類似中醫的“胸痺”,氣結於胸,……,胸中位於上焦,為宗氣之府,與表部同氣,故治法相同。
小姑娘的病當以小柴胡湯加瓜菱為主,茯苓、桑皮、蘆根、苡仁、枳殼為輔,冬蟲草、麥冬為佐。”
陸軒嘴角微揚:“小柴胡湯善治脅痛,胸脅相連,故井治之。茯苓等藥,祛痰瀉水,通氣燥溼,對胸腔有積液者,最為需要。
採用冬蟲草及銀柴胡者,皆為結校而設。
冬蟲草益精體,補肺腎,化痰益氣,治諸虛百損,銀柴胡為清熱涼血之品,凡熱在骨鎮者非此不除,且優於發散,有推陳致新之效。
麥冬入心肺二經,為清潤之品,專走肺經氣分,為治肺熱要藥,又能止瀉生津,化痰利水,對於本病頗為合拍。
而甘草入手足十二經,與涼劑同用,則汙內外邪熱,最具協和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