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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日子在兩人人互相有意讓對方瞭解自己的情況下好像好轉了很多。顧言已經上班半個月了,他現在已經很習慣不管怎麼樣,只要自己獨自出門就會在顯眼的位置寫張紙條,告訴簡陌自己去了哪裡。他平時會上全班,但是還是申請留下了週末在家裡陪簡陌。他們兩個就會趁這個時候一起出去爬山,逛街,去超市買菜,吃覺得好吃的東西,小生活過得很是充實。顧言會在簡陌忙碌的時候去客廳看劇,然後有意識地將聲音放輕很多,然後在看到笑點的時候捂住嘴笑出聲,或者實在忍不住就捶地開緩解。簡陌在畫畫的時候聽到顧言發出的聲響,就覺得好像無論何時,都有這麼一個人會一直陪在身邊,這種不孤單的感覺,讓他恍惚一下,真好。
兩個人的專業也差不多,顧言也會簡陌學習專業的時候厚著臉皮問一些看上去很簡單的問題。簡陌教人很是耐心,特別是對顧言,而且因為對專業知識琢磨地很透,往往都要將知識點分開一點一點讓顧言瞭解。顧言看著簡陌認真講解的樣子,看著對方十分漂亮的手握著筆將知識點劃分出來,然後很仔細地在上面劃出重點,然後加上自己的註解。每當這時候顧言就覺得很幸福,就好像都可以實質性地冒出來一樣。
他有次就帶著傻笑問簡陌:“簡陌,你說你這麼好,我以後就不放手了怎麼辦?”簡陌聞言就停下筆,抬起眼看著顧言的眼睛,然後沒有猶豫就說:“那你就不要放手好了。”顧言聽到簡陌的回答,就好像聽見了九天絃樂,砸得他樂得笑眯了眼。他記得那次他忍不住就越過身子,然後青澀地吻住了簡陌,簡陌似乎楞了一下,然後輕笑著攬住顧言,將他拉到自己身邊。關於專業問題當然最後是沒有解決的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簡陌臉上的時候,簡陌才意識到天已經亮了。他沉吟了一聲,揉了揉了自己還酸澀的眼睛,昨天想圖紙想到很遲,所以起來的時候頭還有些痛。身邊的被子已經空了,顧言已經出去了,簡陌眨眨眼,然後看到床頭上貼著顧言寫的紙條,字不是很好看,但是還是看得出字的主人已經用心在寫了:
簡陌,今天我妹妹來了,所以我這幾天大概先不回來咯。我會想你的!
後面畫上了一個歪曲的笑臉,像是時間來不及了所以只好草草畫上去的。對了,顧言昨天說起過他的妹妹最近要來這邊看什麼展覽來著,所以照顧她這件事就當仁不讓地交給了顧言了,顧言甚至還為了這件事向店裡請了幾天假。簡陌伸手拿下紙條,想著顧言寫紙條的時候火急火燎的樣子,不自覺地笑出了聲,然後翻身起床去了衛生間洗漱。
等吃完了早飯,簡陌像往常一樣做自己的設計圖稿,累了就揉揉自己的眉心,緩解一下酸脹或者看一下書。他聽著比平時更加寂靜的空氣,平時在光線下躁動的塵埃也好像變得緩慢安靜下來。他聽著,看著好像又回到平時自己一個人呆在這個公寓時的自己。他回想著有顧言在的時候,客廳會時不時傳來聲響,或者有時候畫得累了些就會和顧言放鬆一下,讓顧言趴在自己身上,任顧言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顧言去上班的時候也會躲過店長給自己悄悄發個簡訊,一直鬧騰個不停。
現在顧言去接他妹妹了,大概是忙著整理自己的寢室和接自己的妹妹,所以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看著完全沒有動靜的手機,心裡升起一小股嫉妒顧言妹妹的心情,隨即被自己逗笑了,還真是小氣,他這樣在心裡暗暗嘲笑自己,然後搖搖頭,繼續自己的圖稿。
那邊的簡陌還應該沒有顧言的吵鬧而不習慣的時候,這邊一大早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的顧言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一大早起床就忙著趕到自己的寢室去了,將自己的床鋪整理起來,讓它看上去像是有人一直睡在這裡的痕跡,好在學院都是不關門的,要不然他到哪裡去給顧魚解釋一個被教授留下來幫忙卻沒有地方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