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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正好學生會要開例會,其他幾個人不知道他是來找沈時樾的,陳秋盈便問:「學弟,有事情嗎?」
季延這才反應過來,揚了揚手裡的檔案,還沒開口,就被沈時樾截去了話頭。
沈時樾單手撐在他身旁的椅背上,說:「他是來找我的。」
正巧這時,文秘部的學妹敲門進來,說會議的前期準備做好了,可以準備開會了。
季延不想耽誤他們開會,只說:「那檔案我先放這——」
還沒說完,沈時樾已經從他手裡抽走了檔案,一邊翻一邊朝他的同僚道:「你們先過去,等我一分鐘。」
偌大的辦公室瞬間只剩下了沈時樾和季延兩個人。
門從外面被關上,沈時樾也立馬合上手裡的檔案,問季延:「吃飯了嗎?」
季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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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後,沈時樾拿著季延給他的檔案走進會議室。
他在齊錚身邊落座,在點名的間隙,把手裡的檔案推給齊錚。
齊錚的下轄部門正是文秘部和人力資源部,都是負責資源分配和管理這塊的,校辯想從上面申請資源,必然逃不掉齊錚的審核。
開會途中,齊錚要佈置的事情並不多,簡單說完之後,在其他主席團發言的空隙,趁機翻看校辯論隊遞交上來的檔案。
例會程式繁多,小半個小時過去,已經足夠齊錚看完檔案。
散會後,等會議室裡的學弟學妹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對齊錚道:「他要的這些東西,你給安排一下吧。」
齊錚看他冷心冷性這麼久,總以調侃他為樂:「你以前不是壓根沒管過校辯論隊,這回倒挺上心」,不等沈時樾開口,他又看了看檔案,補充道,「這小關係戶還挺獅子大開口的,要的東西不少啊。」
沈時樾挑挑眉:「你說誰關係戶?」
齊錚無緣無故被懟,高舉雙手以示清白:「校辯即興演講那晚上,你自己說的啊。」
齊錚稍微回想了一下那個晚上,再次補充:「你還說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歪瓜裂棗,連來校辯都得找關係』。」
沈時樾面無表情地矢口否認:「我沒有。」
齊錚仍然笑嘻嘻的:「真香。」
又急忙趕在惹火沈時樾之前正色道:「他要的這些,一間辦公室、桌椅、文具什麼的都沒問題,我這兒直接能批,但經費估計夠嗆。」
「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校辯實際上還是校級組織,跟咱們學生會理論上是平級的,經費要是從咱們這兒撥的話,一是手續不好辦、程式不好走,二是不合規定。」
沈時樾點點頭,說知道了。
他們靜默片刻,齊錚又問:「我記得你這小關係戶——不是,你這學弟——之前拿過一個什麼華語辯論邀請賽的季軍吧?你不是混這個圈的嗎,這個獎怎麼樣,夠不夠分量啊?」
沈時樾已經把檔案捏在手裡,肯定道:「第一屆是去年秋天開賽,總決賽今年上半年才結束,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算得上是國際上數一數二的賽事了。」
與季延不同,季延高中的時候,還是因為沈時樾,才開始接觸辯論。
而沈時樾早從小學就開始打辯論,打到現在已有十幾年辯齡,雖然進入簷城大學後,無法以學校名義代表學校參加各級賽事,但也以外援和個人的身份參加過很多比賽和論壇,在年輕一屆的辯手中也算小有名氣,甚至還在省內高校的校內賽時被邀請去當評委。
他的風格素來辛辣而強勢,配上他這張臉,說是衣冠禽獸真一點都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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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辯的事情解決了,會也開了,他和齊錚出去吃飯,齊錚的嘴真是一刻都不停歇:「誒,那你怎麼沒去參加這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