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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這些不過是眾生生存的一種手段罷了,但依舊不太喜歡。
這隻小小的魅魔有些不一樣。
他遇見他時他才只有那麼大點,他記得他有些冰涼的小手從自己的鼻尖上擦過,記得他送到他嘴邊帶著苦味的糖,而現在他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他開始的時候確實沒有認出是他來。
神使抬起手,將那條搭在他腰上的尾巴攥在手中,即使人已經睡了,尾巴尖卻還來回搖個不停,神使輕輕笑了一聲。
神使對楚夏態度轉變可謂是十分之迅速,直把系統空間中的系統看得目瞪口呆,恍恍惚惚地覺得他們今晚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但這期間還發生過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祭品們在聖殿上面找了許久,今日又是一無所獲的一天,他們路過下面大殿的時候,看到楚夏與神使坐在一起,十分震驚,那嘴巴大得快要塞下一個蘋果了,最後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
他們之前從來沒想到神使這個東西還真是可以攻略的。
要不等有機會他們也去試試?說不定也能有所收穫呢。
楚夏醒來的時候,神使已經回到自己原來的位子站好,楚夏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回到房間吃了些果子,從這裡的飲食就明顯能夠看出來父神在偏愛精靈,不過好在魅魔不管是葷的素的都能吃上兩口,餓不死他。
楚夏正想要收拾收拾再洗個澡,隔壁的約翰突然闖進來,他告訴楚夏說,這座聖殿中死人了,死去的是一個海妖,因為他沒有同伴,所以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涼了至少有兩天了,他是死在了自己的床上,神色安詳,像是在睡夢中被人殺死的。
楚夏心裡嚯了一聲,他們魅魔不就是擅長幹這種事嗎?
不會是要嫁禍到自己的頭上吧。
自己這兩天可什麼都沒有做過,不過他的什麼都沒做,或許在其他祭品們的眼中就是鷸蚌相爭,想要漁翁得利。
算了,他心中安慰了自己一聲,早晚要走到這一步,這已經比他想像中的算是晚了一些的。
約翰見楚夏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便主動換了話題,小聲問楚夏:「你跟那位神使大人每天都在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隨便地聊聊。」楚夏說。
約翰感嘆說:「你膽子可真大。」
楚夏聳肩,問他:「找神使聊天也算是褻神嗎?」
「不知道,那些人沒有說過。」
楚夏:「看我現在還好好地活在這裡,那應該就不算了。」
約翰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便盯著楚夏的那張臉,眼睛一眨不眨,看得楚夏心裡都有些發毛,問他:「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約翰道:「我實在看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麼。」
「看不明白就看不明白吧。」
要是眼前這個金髮青年都看明白他的意圖了,那他豈不是早就玩完了。
楚夏將約翰趕出去後,換了一身衣服,又顛顛地跑到神使的身邊,由於成熟期的提前到來,楚夏身體內湧動著種種劇烈的如同沸水一般的不可言說的,遠遠都沒有他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輕鬆。
他拉著神使一起坐下,將從房間中帶出來的果子遞到神使的手上,然後拿出一根繩子,對神使說:「找不到其他能玩的,我給你翻個花繩吧。」
兩個人幼稚地玩了半天的花繩,看得祭品們是一陣無語,也懶得觀察他,繼續去找羽毛。
外面的夕陽或許已經落到了西山頂山,可是聖殿中看不到任何的光景,楚夏將那繩子收起來,往身後的欄杆上一靠,問神使:「我們現在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神使垂眸看著他,問道,「什麼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