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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歌夜臨死前的那句話,婚後也一直留在無憂店裡,忙裡忙外,對無憂關懷備至。他一個粗枝大葉的人,竟將無憂照顧到無微不至的地步,弄得街坊四鄰私下裡指指點點,暗嚼舌根。無憂倒不在乎,只是怕惜鳶心裡不受用,細心觀察,卻見惜鳶目光坦然,對自己仍如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夫妻兩人,竟是全心的照顧無憂。
婚後第二年,葉少尋和惜鳶多了個可愛的女兒,眼睛大大的,靈動明亮,漂亮極了。葉少尋要取名做明珠,說這個女兒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惜鳶也同意,只是抿著嘴忍俊不禁的樣子。葉少尋奇道:“惜鳶你笑什麼?”惜鳶笑了兩聲道:“明珠好啊,葉明珠,原來我生了一顆夜明珠呢。”葉少尋想了想,哈哈大笑起來,大家在旁邊也忍俊不禁。
這個可愛的明珠,給五個人的生活,添了很多樂趣。無憂也常將明珠抱在懷裡逗著玩,這時,其餘四個就會眼睜睜的看著無憂。無憂知道他們想說什麼,只裝作不見。回到房中,便拿著紅梅簪,忍不住流淚:“歌夜,若你還在,該多好。”這紅梅簪,無憂平日都不捨得戴,戴壞了,可就再也沒有了。惜鳶常常拉著無憂勸說,逝者已矣,勸她也該接受新的幸福了,無憂往往面有悽色,惜鳶也不敢多勸;葉少尋雖豪爽不羈,但幾年下來,也能想到這些上,只是每次看著無憂想說話,又不知該怎麼說,倒索性不敢胡亂開口,只是將無憂照顧的週週到到;楚閒最愛勸,還找媒婆上門,無憂總不搭理,冷著個臉,逼急了扭身就走,弄得媒婆尷尬不已,再不願上門;林晟卻勸的較少,他自己心裡深深明白:就算陰陽相隔,忘不掉就是忘不掉,誰勸也沒用,除非自己想通了,林晟總是疼惜的看著女兒,唯有嘆息。
寒來暑往,日子很快,五年竟就過去了。又一年春節到了,無憂將那紅梅簪插入髻邊,隨意的梳了一下頭髮。她好久沒好好打扮過了,女為悅己者容,那個人,已經不在了。無憂怕今天掃了大家的興,便挑了件暖色的淡黃裳子穿在身上,出門而來。大家正逗著明珠玩,明珠已經會跑會跳,長得伶俐可愛。她一見無憂出來,跑來拉著無憂,奶聲奶氣的道:“姑姑,你今天真好看。”無憂擰擰她肉嘟嘟的小臉道:“小嘴兒越來越甜了,今天吃蜜糖了?”明珠黑黑的眼珠骨碌碌的轉了轉,仰著小腦袋道:“那姑姑今天會給明珠買蜜糖嗎?”說的林晟等人都笑起來。無憂也好笑的抱起明珠道:“小丫頭,原來是拍姑姑的馬屁啊。”明珠撅嘴道:“娘說不給我買蜜糖了,爹爹也不給我買。”無憂道:“爹爹和娘可是為了明珠好,蜜糖吃多了,嘴裡面會有小蟲子的。”明珠有些害怕的道:“那明珠現在嘴裡有小蟲嗎?它會不會咬明珠啊。”無憂忍不住笑道:“明珠現在沒有,你聽你孃的話,就不會長小蟲子了。”明珠忙跑到惜鳶身邊道:“娘,明珠聽你的話。”惜鳶笑道:“明珠真乖啊。”說著疼愛的將女兒抱在懷裡。
大家都出去了,林晟獨自在竹梧軒內,負手而立,望著畫中的沈語心,嘆道:“語心,女兒如此悽苦,我也幫不了她啊。”他望著拈花而笑的女子,思緒起伏,久久失神。“都看了這麼多年了,還看不夠!”楚閒抱著棋盒過來,見林晟又對著畫像發呆,遠遠的就說了一句。林晟轉頭,只輕輕一笑,出門來和楚閒在樹下的石桌前坐下。楚閒擺弄著棋子,嘴裡嘆道:“無憂那脾氣,就是和你學的,一輩子都是個死心眼。”林晟一笑,他對楚閒,向來敬重,甚至有些愧疚,畢竟他唯一的兒子是因無憂而死的。林晟說道:“別嘮叨了,不然梅兒又該說你像她娘了。”楚閒大笑道:“胡扯。你是他爹,我是她娘,咱倆成一對兒了?”楚閒走了一顆棋,說道:“丫頭那樣,你做爹的也不勸勸?”林晟道:“勸有用嗎?”楚閒一呆,竟不知如何反駁。林晟嘆道:“還好,等我們駕鶴西歸,還有少尋夫婦照應著,也放心了。”楚閒忙道:“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