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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清風的道:“你既然已經知道,何必再來問我?”歌笑喜道:“這麼說六哥不否認?那請六哥一定要信守約定。我從此不把無憂當皇嫂看,這自然也沒有對不住六哥的地方,也請六哥不要為難我們。”莫歌夜道:“一切隨你,這與我無干。”歌笑說道:“多謝六哥體諒。”莫歌夜走了幾步,不回頭的說道:“只是十弟你應該知道,為了你和她的安全,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莫歌夜不再停留,穿過亭子去了。
清王府的庭院裡,惜鳶站在一旁,看著無憂親自煽火煮水,忙忙的道:“王妃,讓奴婢來吧。”無憂嗔道:“惜鳶,我是不是王妃,你還不清楚嗎?老喊個不停,還總是奴婢奴婢的。”惜鳶道:“話雖如此說,可宮裡的規矩卻是亂不得的。王妃,奴婢來吧。”無憂搖著手裡的扇子道:“不用不用,我在宮外天天做這個呢。”看無憂總帶著笑意,惜鳶笑道:“王妃今天竟這樣高興!”荷露煮開了,無憂忙取下,將它倒入桌上的紫砂茶壺內,壺內已經放好幾片茶葉,待得一會兒後,無憂倒了一盞茶給惜鳶道:“嚐嚐味道如何。”惜鳶嚐了一口讚道:“荷香淡淡,茶香淺淺,露水又甘甜可口,王妃煮的茶真是好。”說著又倒了一杯,見無憂正往另一個紫砂壺倒著荷露,好奇的問:“為什麼泡兩壺?要給十皇子送去嗎?”無憂道:“給六王爺。”惜鳶便嘴角笑著,直望著無憂,望得無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解釋道:“王爺肯放我出宮,還給了我立了字據,我再沒良心,也該謝謝他吧。最重要的是,我今天還有事求他。”見惜鳶仍是看著她,無憂道:“別看了。回屋裡把我採的桃花放入藤籃裡,我一會兒好帶出府去。”說著把紫砂壺和幾枝桃花放在茶盤裡,捧著茶盤去了。
無憂一路穿過寒香林,便到了風微閣。那是莫歌夜的書房,無憂問過霍笙,莫歌夜下朝後就回了書房。無憂還是第一次來風微閣,無憂心裡盤算著,莫歌夜肯給自己字據,說明他心裡不那麼排斥自己了吧,那麼今日求他讓自己出府,應該不難。書房裡很安靜,莫歌夜坐在檀木桌後,拿著一本書正看得出神,一根玉指靜靜停留在書頁上。唯有看書和在玉妃面前,他的眼神不是冷的,無憂禁不住這樣想著。“王爺。”無憂輕喊道。可以看到,莫歌夜的眉有不易覺察的皺起,似在惱她驚擾。他微抬眼,看的卻不是無憂,而是她手裡的東西。無憂有種無形的壓迫感,慢慢走近他,倒了一盞茶遞過去道:“王爺,這是荷露煮的清茶,味道甚好,奴婢送來給你嚐嚐。”無憂見他沒有反應,只得將杯子放在桌上,有些尷尬的道:“奴婢想出……”莫歌夜忽的淡淡的道:“本王不喜歡荷露,沒事不要來打擾本王。”無憂一怔,扶著茶具的手指僵在那裡,心裡有些氣,也不願再開口求他,只平靜的道:“奴婢知錯了,這就告退。”莫歌夜瞥了一眼茶盤裡的桃花道:“輕薄桃花逐水流。這等輕薄之花,不必放在這裡礙眼。”無憂心裡一滯,深吸一口氣道:“既然王爺不喜歡,奴婢就拿走。”無憂將桃枝握在手裡道:“王爺可以不喜歡,但無權說它輕薄。”無憂正要離開,莫歌夜又冷冷的道:“本王並沒有說錯,桃花輕薄,人人皆知,喜歡這等輕薄之花的人,必是輕薄之人。妖嬈豔麗,處處留情,處處薄情。”無憂猛的回頭,眼眶竟有些紅,臉色也有些憤意。她一向冷靜剋制,這樣的神色,倒叫莫歌夜意外。無憂一字一句的道:“王爺何必這樣惡語傷人!王爺無權輕視桃花,更無權去評判一個喜歡桃花的人。你根本不瞭解,根本什麼都不懂!一個女人為了一份被背叛的愛,苦苦守候一生,傷心一世,揉碎了一顆心,至死不忘,這也叫輕薄嗎?”說完憤然轉身,在轉身那一刻,眼裡似有淚珠閃動。看著她的反常,寒香林裡無憂說過的話,忽然在莫歌夜腦中閃過:母親忘不了父親,常常以淚洗面,最後鬱鬱而終了……我想就這樣平平靜靜的也夠了,每年給母親掃掃墓,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