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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的彥丘大了,不是那個需要小叔叔在旁邊哄著才肯吃藥的毛頭小子。
望著薛北望乖巧喝藥的模樣,已然有些年頭沒這般照顧過人。
白承珏抬眸,與之四目相對下,笑容柔和:「沒有。」
聞言,薛北望那張藏不住心事的臉流露出笑意道:「昂。」
最後一口藥餵到薛北望唇邊,白承珏微曲的食指輕輕敲向薛北望的額心道:「睡吧,一覺醒來便會好的。」
「好。」
白承珏攙著薛北望躺下,為他掩好被褥後,端著藥碗離開。
趁著薛北望喝完藥睡下,偷偷回了趟王府讓葉歸去瞧一眼小木子的近況。
畢竟小木子剛出門就被人抓住往牢房中一放,想來那小子恐怕在訊息蔽塞的情況下,對薛北望的情況如何急的不可開交。
傍晚,白承珏帶了些湯菜回返新宅。
將食籠放下,輕拍了兩下薛北望的手臂,見其未醒。
再探額心,才知道薛北望燒的厲害。
雙唇泛紅,像是被人狠狠咬過一口,臉頰也燒的微紅。
白承珏的指節溫柔的擦過薛北望的頰邊,薛北望雙眼拉開條細縫,眼睛迷迷糊糊的眨巴了兩下,睫毛上沾染上水氣。
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小公子,一朝病倒,倒也讓人生出憐惜來。
白承珏食指指背順過薛北望的下眼瞼,病中的小公子皺起眉心,微微側臉想要避開白承珏冰涼的手指。
「讓你在床上躺好,偏是不聽。」白承珏輕笑,指節再一次叩上薛北望的額心,「累得我為你操心。」
薛北望躺在床上回應白承珏的唯有粗重不順的呼吸聲。
已是深夜,白承珏坐在床邊再度拿起白帕冷水浸泡,擰乾後再度覆上薛北望的額頭。
「本就夠傻了,要是腦子燒壞,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另一塊白帕擰乾後,擦拭過薛北望的脖頸腋下。
燒的那麼厲害,他也不鬧,安靜的躺在床上,任由白承珏擺動。
這一身腱子肉,看著骨骼勻稱,算不上虎背熊腰,可降溫換藥都花了白承珏不小力氣。
他只是安逸的躺著,毫無知覺。
白承珏再度換下白帕,起身錘了錘痠麻脹痛的後腰。
「下次再病,我就把你丟出去。」嘴裡輕聲抱怨著,還是拿著水盆去井邊換水。
這般照料別人,倒真是第一次。
新宅中沒有下人伺候。
入了夜宅內的燈亦不會自己點上。
哪怕當年在百花樓閣,也未曾經歷此等寂靜淒涼之時。
白承珏放下水盆,掏出懷中的火摺子,在必經的走廊上點燈。
耳邊好像聽見鴿子咕咕的叫聲,他拿著火摺子,緩步走下木臺,順著聲源處走去。
靠近院牆的位置,一隻鴿子在樹旁來回走動,嘴裡發出叫聲,等著有人來接應。
白承珏蓋滅火摺子,上前一把抓住只會來回走動的呆頭鴿,手指順著它的羽翼腳腕摸索,終在黑暗中找到足有中指粗細長短的竹簡。
他將竹簡攥在手心,抱著這隻呆頭鴿朝書房走去。
書房內,燭光點亮。
襯著燭光,白承珏檢查了一邊竹筒周圍,沒有特殊處理,用匕首將竹筒上的蠟封撬開。
裡面的書信攤開有巴掌大小,上面娟秀的楷書,眼熟的很。
昭王平日就寫的一手好字,一筆一劃頓口筆鋒都尤為好看,白承珏還年少時,先皇每每最愛誇耀的便是昭王的字,在白承珏看來也不過爾爾,只可惜他的身份地位無論怎麼做,都是先皇為止不齒的存在。
信中道:
聽聞使者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