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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珏想了想,取下貼身的錢袋遞到薛北望面前:「你說得是這香囊嗎?」
薛北望湊前嗅了嗅,低頭咬了一口饅頭:「香囊……原來白大哥這樣的人平日裡竟也過得如此細膩……」
「在王爺身邊做事,自要事事留心。」
「提起他,有一些問題,薛某這一路一直想問,不知白大哥可否解答一二?」
薛北望等了片刻,未聽到白承珏回應,扭開水袋狠狠灌下一口水,手握緊袋口。
「白大哥是否從一開始就清楚絕玉同閔王是一個人?」
「……是。」
「我與他初識,他被人綁走身受重傷,是一開始便為我準備好的圈套?」
「是。」
火光下,薛北望的神情一如往常,只是白承珏木棍上的饅頭已經被烈火燒黑。
薛北望道:「我初入閔王府,燈會刺殺,他本可以讓我自生自滅,為何以絕玉身份送我回去。」
「……美救英雄,為了讓你對他死心塌地。」
「他為什麼要為了昭王不再向我發難,飲下會致啞的毒藥?」
白承珏盯著如同黑炭一般的饅頭,沉默了兩三秒,淺笑道:「為了降低昭王戒心,好待在府中搜查昭王通敵罪證。」
「這些日子裡,他對我難道就沒有一點情分?」
「薛兄,連自己都可以算計之人,你覺得他會對誰用情?」白承珏輕嘆,放下焦黑的饅頭,「既以離開,好好謀劃前路,與王爺的舊情糾葛,當做過往雲煙散了吧……」
薛北望冷笑。
往昔的片刻點滴,能散得那麼輕易,如今他又何至於在這一句句回應下,心痛難忍。
「白大哥既然為他人謀事,你我情誼皆是算計,為何還要走這一趟?」
白承珏垂眸:「薛兄以為只要你問,白某就一定會答嗎?」
「因為我好奇白承珏還想要什麼?他要得,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給他。」薛北望將包裹拋到白承珏跟前,「其中還有三封重要信件,加上白承珏收集到的證據,應當有機會敲定昭王通國一事。」
白承珏看著面前的包裹道:「薛兄這是作甚?」
「現在我以毫無利用價值,白大哥是不是該動手了?」
白承珏蹙眉:「動什麼手?」
「殺了我。」
「簡直胡鬧!」白承珏將剛才的包裹丟回薛北望面前,「我累了,沒心思再陪薛兄神傷,請自便。」
白承珏起身的同時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只覺得喉間湧出腥甜,手捂著雙唇,硬生生將腥味嚥下。
他走到山石旁,墊著包裹側身躺下。
八天幾乎不眠不休,沒想到躺下竟毫無睏意,只有額角疼得厲害,白承珏難以入眠,翻來覆去下,又坐起身看向還在火堆旁坐著的薛北望。
明明一切薛北望的舉動,如他所想,看著其神傷的背影,他仍不由攥緊雙拳。
「哪怕昔日種種皆是騙,你我相識一場也是投緣,白某難道就必須滿腹算計,不可有半點念及舊情之心?」
薛北望坐在火堆旁,無力閤眼。
再度回想起那日林場,吳國小皇帝句句誅心之言,心往下一沉。
原來一個跟在小花魁身旁的騙子都能念及舊情,而他掏到一顆心,也終沒讓小花魁對他生出情愫……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望望也是被扎心的一天。
小劇場:
小花魁閔王皮要貼貼的時候。
薛北望【躲避】:王爺請自重
想要碰碰小花魁大俠皮時。
白承珏【拔劍】:薛兄自重。
薛北望【委屈抱腿腿】:所以愛會消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