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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望垂眸自責道:「怪我思慮不周,讓你好等。」
「新婚設宴哪有為君者匆匆離席,再說如今也不晚。」
薛北望頷首起身滿上合巹酒後,拿起放在託盤上的喜秤掀開遮掩住白承珏容顏的紅紗,撥開薄霧只見珍珠靨面,紅唇微啟,眼尾因憊態被淚漬沾濕洇去薄粉,露出微微泛紅的眼尾。
一生只可穿一次的嫁衣襲身,本就模樣不凡襯得更若畫中仙。
合巹酒雙臂交錯飲下,臉上脂粉香般著蘭香入鼻,薛北望從白承珏手中接過合巹酒,手心一鬆,杯子一前一後落地發出兩聲脆響。
皆時,他身體前傾,一手扶著白承珏腰身,一手覆上白承珏髮髻上的花樹十二釵,一根又一根從烏黑的秀髮中抽出,青絲如瀑布般散下在白承珏兩肩披散開。
金釵去盡,他湊上前吻上黏於眼角的珍串,唇間溫熱直至眼尾、眼簾,手小心翼翼攙著白承珏緩緩躺下。
見白承珏欲起身,他靠近白承珏耳畔低聲道:「今夜你倦了,我自己來。」
語畢,唇瓣落上耳廓,十指緊扣,白承珏手背緊貼床榻,隨著薛北望指尖加力,褶皺的綢緞於白承珏手背後層層疊疊隆起。
薛北望傾身咬下貼在額上的南珠,含於唇畔,只見粘粘過南珠的額心泛紅伴著周圍碎珠,仿若在這美艷的臉龐上開出花來。
一時間白承珏雙眼迷離,不知是醉了,還是倦了,微啟的紅唇與薛北望雙唇靠近,貼到一處至南珠滾落在地,薛北望雙唇也染了白承珏唇上口脂,多了瀲灩水色。
半年來,薛北望第一次與白承珏行至此處,大婚之夜,洞房花燭,曾經想著要與白承珏一爭高下,而如今感受著與之相融,竟是這般忘情。
燈燭已燃燒過半,薛北望將白承珏圈入懷中,再度落上脖後紅痕,白承珏縮了縮脖頸啞聲道:「我是你,現在當累的倒頭大睡。」
「與你親近倒越來越精神。」
「今夜還……」
薛北望輕笑將白承珏抱得更緊:「不鬧你了,睡吧……」
炙熱的雙唇埋在白承珏頸窩,微弱的燭光下,白承珏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紅簾布幔。
當年將身旁所有可用之人全數送到薛北望身旁,讓身在吳國的自己孤立無援險些喪命。
他輕嘆,翻身,輕蹭靠近將頭埋入薛北望懷中。
薛北望緊張道:「不舒服嗎?」
白承珏搖了搖頭與薛北望胸膛貼得更緊。
可哪怕是現在想來,別說那時日復一日的折磨,此生遇見這麼一個人,哪怕是為他死也甘願。
薛北望忽而道:「小花魁,你想要孩子嗎?」
白承珏掌心尋摸上薛北望小腹,輕笑道:「你給我生?」
「我有心,怕也生不出來。」
白承珏道:「哪怕真有法子我也捨不得你為我受罪。」
薛北望低下頭,看著窩在懷裡的白承珏:「不是我生,是……」
話音未落,白承珏先一步將話打斷:「借腹生子就免了,原花樓裡有姑娘懷了恩客的孩子,那恩客再沒來過,她卻硬要將孩子產下,最終孩子沒保住,自己丟了性命,」
說至此處,白承珏深吸了一口氣,「那時我透過門縫往裡瞧了一眼,她就躺在床上大睜著眼睛,身下全是血,那模樣嚇得我幾夜都沒睡著。」
「我怎可能去碰別人。」
白承珏道:「我也不能。」
薛北望趕忙道:「要是旁人碰你一下,我非得將那人皮給扒了,」聽見白承珏應了一聲,薛北望又道:「我沒想要借腹生子,我的意思是選幾個皇兄的孩子帶到宮中養著,用來作未來儲君栽培,當然你若閒孩子聒噪那便罷了。」
白承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