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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完全不顧身邊阿滿的勸阻,蠻橫的試圖去抓簡時的手腕。
還未等他靠近,秦飛率先出手,一把擒住男子的手腕,冷著臉道:「同是來風南院找樂子的,何必給自個兒找不痛快?我見閣下似是酒水喝太多,還是莫要在外頭亂晃的好,萬一一個不小心,斷胳膊斷腿可就不好說了,你說是吧?」
被這麼陰惻惻的一威脅,男子的酒頓時醒了大半,正要去反駁,陡然看清秦飛那張凶神惡煞的臉,剛激起的色心頓時憋了回去。
「呵呵,誤會,都是誤會。」
男子一邊訕笑著,一邊摟著旁邊的阿滿顫巍巍的往後退了退,「在下就不打擾各位雅興了,先行一步歇息去了,各、各位自便。」
說著便迫不及待的轉身回了樓上,那模樣好像是身後有鬼在追似的。
「萬萬想不到秦飛你這張臉還有這種效果,很強很強。」
面對簡時由衷的佩服,秦飛冷哼一聲,深藏名與利的退到他的身後。
有了兩大保鏢坐鎮,簡時安全感倍增,應直播間小姐姐們的要求找到了龜公,要求未接客的小哥們都過來伺候。
「哎呀,公子,您怕是第一次來咱們建康吧?今個兒晚上可是奴這風南院一月一度的遊船大會,今個兒咱們這院裡有名氣的早就去了渡河口呢。」龜公見他樣貌不俗,身著華貴,想來是個不缺錢的,便道:「就連奴這兒的頭牌雅兒也在船上,誠邀一人共度良宵呢。」
雅兒?
這名字很是耳熟啊。
簡時皺著眉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可你們這頭牌雅兒不是越王的座上賓嗎?」光明正大邀別的男人,真不怕那越王一個不順心將這風南院砸了?
「哎喲,公子你這打哪兒聽來的?」龜公咧著嘴笑道:「雖說那越王對咱們雅兒是存了幾分心思,可咱們這可是開門做生意的地兒,自然是認銀子不認人了。而且,這遊船大會,越王也帶著幾個貴人在上頭呢。」
見他笑的一臉市儈,簡時頓時瞭然,旋即問道:「那要如何才能參加這遊船大會呢?」
「這……」龜公面露難色:「遊船大會已經開始半個時辰了,且能上船的皆是各家有錢有勢的老爺,公子,皆是提早拿的請帖,公子您這……不合規矩啊。」
見龜公神情不似那般篤定,簡時慢悠悠的從袖口摸出一個銀元寶遞了過去:「這個可值一個資格?」
龜公搖搖頭,嚴詞道:「公子你可莫要為難奴家了。」
「那這個呢?」
兩塊金光閃閃的金條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龜公的表情極為諂媚:「夠夠夠,絕對夠了。」
「小三子,趕緊備馬車,送三位爺爺去渡河!」
「可船早開了啊。」
「笨蛋,重新租個船送幾位爺上去,這可是貴客,莫要怠慢了。」
「哦。」
被喚做小三子的男孩兒立馬點頭哈背的過來,「幾位爺,隨小的來。」
……
彎彎曲曲的河水,正無聲無息地流著,倒映在河面上的是掛滿一盞又一盞花紅柳綠燈籠的幾艘畫舫。畫舫上絲竹聲聲,嬉笑聲不絕於耳,將靜謐無聲的河水增添了幾分鬧意。
「我去,國都果然就是不一樣的,玩法也不同啊。」
瞅著河面上接連的畫舫,簡時不由得驚嘆出聲。
跟建康城的相比,他之前在白南城見的那些個,簡直就是小兒科。
沒瞅見人現在這玩法更高階麼。
「船伕,勞煩問一下,這麼幾艘船,你送我們上哪一艘啊?」
船伕是個上了年紀的老船伕,耳朵有些背,簡時重複了兩遍,他才咧著嘴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