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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黑夜還未完全褪去,天邊鑲著幾顆稀落殘星。

屋外開始傳來一陣犬吠聲,不知誰家的小母狗又跑來楊家勾搭小黑狗。

小黑狗聞聲起身,從楊元慶懷中掙脫,沒有半點兄弟情義,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等著女主人開門。

這個不通電不通水的年代,雖然晚上都很早入睡,但沒有暖熱枕頭和電蚊香,楊元慶睡得很不舒服,質量極差。

小黑狗這一動,直接把他給吵醒了。

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始終保持著賴床的優良傳統,被子往腦袋上一拉,遮住光線繼續睡。意識未完全清醒,還是聽到大門咯吱開啟的聲響。

和裴氏相處幾天下來,張晨也熟悉了裴氏的生活習慣,這是要趁著天色還沒全亮,挑擔菜去鎮上佔個位置賣,好補貼點家用。

咯吱一聲!

門口處果不其然的傳來開門聲,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關懷:“慶兒,娘先去賣菜了,灶臺上的飯菜已經給你熱好了,你等下起來先墊下肚子,我中午回來再給做好吃的。”

“知道了。”張晨迷迷糊糊中喃喃回應一聲,轉個身又接著睡去。

一會兒功夫,只見在夢中,自己嬌小的身體被人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椅子上。

一個臃腫的中年女子坐在自己對面吃著大餐,滿桌都是叫不名來的山珍海味。

他就這麼看著胖女人吃得嘴角都流出油漬,那吃得叫一個香。

夢境四周,四個跟吃東西的婦人差不多彪悍的中年婦人,一個個生得面獷眉粗,凶神惡煞,拿著根針錐一步步走向他。

“啊!”

張晨驚呼一聲,從夢中驚醒,嚇出一身冷汗。

“咕咕咕……”

一陣飢腸轆轆的叫聲響起,張晨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從榻上爬起,只見屋內的光線早已明亮,屋外不少陽光已經攀上樹梢,偷偷從門縫鑽進來,原本昏暗且冰冷的房間溫暖了不少。

“喲吼!”

透過門縫看到外面晴朗的天氣,張晨露出一個匹配自己五歲軀體的歡呼,從塌上一躍而下,光著腳跑到門口處,用力將兩扇木門往裡一拉,迎接金光燦燦的陽光沖刷屋內的潮溼和陰冷。

他站在門口貪婪的吸了幾口帶著泥土味的新鮮空氣後,走出屋門左拐。

邊上一座簡易的洗漱臺。

這個年代已經有牙刷了,是用牛骨做的刷柄和豬鬢做的刷毛。

牙膏也有,是用茯苓等藥材製作的,不過以這個家庭的家境,哪能用得起那昂貴的茯苓牙膏,只能用青鹽當作牙膏。

牙刷早已被用的蜷曲,刷柄上還有沾到水留下的黑黴印,但裴氏還捨不得扔掉。

張晨用手指頭勾起一撮青鹽塗了塗牙齒,拿著蜷曲的牙刷放進去嘴中來回搓動。

“呸呸呸!”

牙刷劣質也就算了,刷兩下還帶毛。

掉毛就掉毛吧,刷完還一嘴的豬騷味,張晨隨口呸了幾下。

“呸呸呸!”

張晨又呸幾下,這次吐出來的口水還有血水和豬毛。

洗漱完,他轉身走到屋裡的大門左手處的灶臺。

掀開鍋蓋,從鍋中端出還有預熱的米飯和蔬菜,直接在灶臺邊巴拉巴拉的吃了起來。

額頭上的紗帶昨夜已經被裴氏解下,傷口都已經結痂,張晨等吃飽了飯才想起傷口這一茬事,只覺額頭有些發癢,小手摳了幾下,將傷口邊緣幾塊痂扣了下來,一下子舒服了不少。

這個家大概有四十平方左右,東邊有兩間臥室連在一起,每間十來平方左右,剩餘的全是客廳。

大門正對的是張供奉桌,桌上的牆上正中央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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