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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來,我一直就蜷縮在我的夢裡。我哪裡也不去,一個人坐在小木屋裡或者海灘邊兒上吸菸、喝酒、發呆、看看書,躺著看日出日落,把每一個日子過得越原始越好。瞧著日出日落是那樣的美,飛翔的海鷗的叫聲是那樣的動聽……可是,沒過幾日,我就失卻了欣賞的心境,一切的美及美的源頭,不過是一堆“垃圾”,就象白雲或烏雲一樣是潔淨的天空裡的一堆汙染源。包括我自已也是如此。生活已經被雕刻得五彩斑斕的了,說迴歸到原始狀態就回到原始狀態麼?
嗬,多麼可笑!
我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不洗臉,也不刮鬍髭,任鬍髭在臉頰上肆意地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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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能夠使一個男人變成白馬王子,又能使一個白馬王子變成糟糕的任性兒的混球兒。這幾日,我離變成混球兒只有毫米之差了。
我想通了的緣故是因為我在不斷地回想起柳迎風在電話裡的話。尤其是那句被我忽略掉的、但至關重要的話。
我反覆的揣摸著柳迎風這一句“我愛他就像愛你一樣”。越揣摩我就越覺得有希望有信心。直到後來,我乾脆對自已說:也許,我還有希望!
即便是沒什麼希望可言,一對戀人以這樣的方式分手,也實在是太過於潦草了些,彷彿是對我自身的愛是一種褻瀆。
又或許,是迎風在考驗我?我有好多天沒跟她打過一個電話了。
這問題一直在我腦中盤施,而且越來越帶有挑起一場“戰爭”的火候的危險,而且由闇火演變成一股足以“燎原”的明火。執拗、倔強、沉悶的火,燒得我體痛。
我腦子裡一片混亂。混亂有時是因為過於清醒,只是一時不願去接受現實而已。
無論如何,我要再去見見迎風。儘可能地見見她。
半個月後,我啟程回北京去面對柳迎風。我心中十分明確一點,我見柳迎風,不是想要挽留什麼。而且,不是想挽留就能挽留得住的。對於挽留不住的東西,偏要去做出挽留的努力,那隻會被看作是一種姿態,而最終難免會排除有“做秀”嫌疑。尤其是愛情。愛情本身是自然的來,也是自然的去的。就象我理解我父親與店員那芬之間的關係一樣。
我只是想做得象個真正的男子漢那樣,讓分手與相愛同樣鄭重,或者說,讓分手同樣戀愛一樣也鍍上一層浪漫粉末。當然,將分手完成得象戀愛一樣浪漫,肯定會是一種姿態。完全的做到灑脫,要麼是愛已經不存在,要麼就不是人,而是神了。我還是一如既往地愛著柳迎風,即便我在同別的女人Zuo愛的時候,當然,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並非神。
總然,痛苦是幸福的底谷。但幸福變成了沉重的幸福,那不比痛苦輕鬆和叫人好受些。
這次要見柳迎風,還有一樣,我想見見同柳迎風分手幾年後又重新俘獲柳迎風的心的男人究竟身上具備著怎樣的魅力?一直以來,在我心目中,能俘獲柳迎風的男子必定是出類拔萃的。
回到北京,北京還是從前的北京。彷彿我跟北京分別過N年似的。不就是大幾個月沒回來麼?!心裡產生這樣的念頭的時候,我不屑撇撇嘴角笑了,一種再典型不過的嘲笑。嗬,我還能嘲笑誰?!
一下飛機,我沒打電話給柳迎風,我想給她一個意外。如果這意外是順心順意的,我想,這意外將會帶來意料之內的驚喜。於迎風。也於我。我還抱有一種希望。什麼希望呢?我清楚,但也很模糊。因為希望離我很遠。但我還是直接去學校的宿舍找她。叩響門的時候,立在我面前的不是柳迎風而是雪晴。我並不驚奇,但我看出了雪晴臉上堆滿一臉的驚奇,象是站在夢裡一樣,又彷彿我是由天上突然掉落下來似的,好久,雪晴才露出一臉的驚喜。她一連問了我一大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