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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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醇不易醉的梨花酒就夠了。
一杯一杯得飲,默默得淺酌,品嚐人生的味道。
冰依忽然看著少年笑了起來,那笑卻有幾分期許幾分哀傷,她說:“我真希望,我的孩子長大後能像你一樣。”
她頓了頓,聲音微微哽咽:“像你一樣俊秀聰明,像你一樣有從容的氣度,樂觀的心態,善良的本性,像你一樣……還願對我任性,對我……撒嬌……”
冰依的聲音再繼續不下去,她知道她其實更想牽著那孩子的手,每一日每一日看著他成長,伴隨他蛻變;她更希望在他生命中扮演一個母親的角色,而不是一個匆匆過客。
無論他將來是不是聰明漂亮,無論他平凡還是睿智,她都會陪著他,呵護他,直到他擁有足夠翱翔天空的翅膀。
朦朦幽光的藍天下,她憂傷而懷念的表情,她輕輕顫抖哽咽的聲音,都仿如一把錘子重重敲在少年心上。
他臉上從容淡定的淺笑終於消失殆盡,他的眼中射出難以掩飾的孺慕之思,他弧度優美的唇輕輕抿起又張開:“我從來……”
他的手撐在石桌上慢慢直起身來,聲音清悅卻如被撥動顫抖的弦:“我從來沒有怪過……”
“咔——咔——咔——”怪異的聲音把少年和冰依嚇了一跳。他們能清楚感受到,那堅固密合的大理石石桌竟莫名其妙動了起來。
那不是被海浪席捲後晃動的感覺,而是一種機械咬合開啟的呆板節奏。
在幾聲連續急促的“咔咔”聲後,冰依和少年目瞪口呆得看著石桌桌面竟從中央分裂開去,露出一個四方形半米見方的暗閣。
兩人驚魂初定,莫名其妙得湊過去看。只見暗閣裡竟放著一套大紅色的鳳冠霞帔,看色澤有些陳舊,卻顯然儲存的很好。
冰依皺眉看著這套喜服,總覺得有些眼熟。她忽然想到,這個空中樓閣是衛聆風修建的……衛聆風?對了!冰依一怔,猛地醒悟過來,這可不是自己和衛聆風成親時穿的喜服嗎?
冰依只覺臉上“蹭”得一下熱起來,她偷眼看看少年,卻不知為何在他注視著那喜服的時候自己會有臉紅心虛的感覺。彷彿是被一個孩子撞破了自己羞窘複雜的往事。
少年好奇得將那衣服取出來:“這是你們結婚的禮服嗎?為什麼放在這裡?”
冰依的臉更紅了,她現在只怕這暗閣裡還有更恐怖的東西,若是讓少年看見……
“咦?”少年往那暗閣裡又張望了一下,“這裡好像還有幾張紙?”
冰依迫不及待地想搶回那幾張紙,誰知少年的動作卻比她更快,眼裡流動著好奇狡黠的光芒,冰依無可奈何,只能懊惱地瞪著他。
少年小心地攤開紙,愕然發現那竟是一幅畫,一幅記錄某場盛大婚禮的水彩畫。畫上的新郎清俊挺拔,貴氣天生,穿著明黃錦服,頭戴金冠,瞧裝扮應該是個皇帝;新娘身上穿得顯然就是暗閣裡的這套喜服,至於容顏,似隱在雲霧中,不甚真切。
但落筆者所要抓住的自然也不是那女子的容貌,而是一種神韻。一種清新,淡雅,惹人沉醉的神韻。
少年吃驚得看看畫,又看看眼前的女子。
冰依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幹嘛這麼看著我?”她心裡卻在哀叫,天知道衛聆風在這裡留了什麼?千萬別是丟光她臉面的東西。
少年痴痴得抿著嘴笑,隨即又翻到第二張。這也是一幅畫,卻是一幅素描。紙上畫的是一個酣睡不醒的女子,那睡顏沉靜安然,甚至死寂,卻偏偏又給人無限安心的感覺。
這一次,少年確認無疑了,畫上的女子明顯是冰依,比眼前女子更年輕青澀一點的冰依。而方才那張婚禮圖上的新郎,卻不是蕭祈然。
少年又往下翻,剩下幾張中所畫的都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