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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玉眼淚掉的更兇了。
&ldo;我只是不明白，你究竟懷疑我什麼？我是他姐姐，難道我會害死他？&rdo;
燕玉聞言，驟然抬頭，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陸錦棠。
陸錦棠在她這般目光之下，有些不安。
莫非原主真幹過這種事啊？是她忘記了？
&ldo;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小姐！&rdo;寶春呵斥了一聲。
燕玉卻緩緩抬手，抹上了自己的臉頰。
她五官生的算是漂亮，只是臉上的刀疤顯得駭人，讓人心頭不安。
&ldo;小姐還記得這刀傷是怎麼來的麼？&rdo;
正文 126 為伊消得人憔悴
&ldo;小姐還記得這刀傷是怎麼來的麼？&rdo;
陸錦棠心頭一顫，&ldo;不……不會是我劃的吧？&rdo;
那原主可是太有本事了，連這種狠心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ldo;不是，&rdo;燕玉搖了搖頭，&ldo;是婢子自己劃的。&rdo;
嗯？
陸錦棠不由瞪眼，自己劃的？
&ldo;當年小姐一定要把婢子賣出去，或是讓婢子嫁人。&rdo;燕玉悶聲說道，&ldo;可是少爺不過才五六歲，若是沒有了婢子在他身邊照顧，婢子擔心他根本活不下去。&rdo;
陸錦棠微微皺眉，那也不能全怪原主啊？
&ldo;讓婢子離開，是方氏的意思，可婢子是沈家的陪嫁丫鬟，方氏不能發賣婢子。所以就命小姐開口。婢子去求小姐，讓婢子再多照顧少爺幾年，哪怕等少爺滿十歲，再打發婢子走……&rdo;
陸錦棠皺眉，&ldo;我當時，沒答應？&rdo;
&ldo;小姐扔給了婢子一把刀。&rdo;燕玉抬頭看著她，目光裡的意味說不出是恨，還是什麼，&ldo;小姐說，若是婢子肯自毀容貌，就讓婢子一輩子留在少爺身邊，永不發賣。&rdo;
陸錦棠心頭一震，身子都不由晃了兩晃。
當時的原主，也不過十來歲吧，竟能說出這麼狠的話？
逼著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孩子，毀了自己的臉？
她夠狠，燕玉也夠狠才能真下得去手啊！原本一張漂亮的臉蛋，變成這樣，燕玉心裡的絕望，以及後來的恨意，也就不難理解了。
&ldo;我……不記得了。&rdo;陸錦棠搖了搖頭，&ldo;那時的我也太年少，太容易被人利用。&rdo;
她緩緩走到一旁，挨著桌子坐下。
難怪她一直覺得燕玉看她的眼神冷涼冷涼的，燕玉能容她倒現在，已經實屬不易了吧？
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被人逼到那個地步，她說不定會跟那人同歸於盡……
陸錦棠盯著燕玉的臉看了一陣子。
她忽而備了筆墨，提筆寫了一張藥方，交給燕玉，&ldo;你去買了這些藥來。&rdo;
燕玉以為那是要救陸依山的，馬不停蹄去買了藥回來。
卻見陸錦棠研磨了那藥，調成糊，竟要為她敷臉。
燕玉瞪眼踉蹌後退。
&ldo;別怕，不會很疼，定期換藥，長則三個月，短則一月餘，這疤就淡了。&rdo;陸錦棠溫聲說。
燕玉眼中卻布滿驚恐。
&ldo;我不會害你的！要不，我把這藥敷在自己手上胳膊上，試給你看？&rdo;陸錦棠哄孩子般勸道。
寶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