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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濁立於面前,這男子楞了……
“您……是掌櫃?”無濁看著他,話語間帶著三分客氣,“為何?日日送飯又不見我?”
“你多大了?可是……十八了?”掌櫃沒答無濁的話反而問道
“嗯……”無濁聽這聲音雖沙啞但又如此耳熟……
“你考上了武狀元,好啊!幸事……”這人低垂了頭,
“無濁感謝您日日送飯,關懷備至,但是,我不喜歡別人偷窺,非君子之為!”無濁半謝半責著眼前這掌櫃……他不象有惡意,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是何方人士?”這人又問
“我原住襄陽,父親陣亡之後,母親帶我遷至洪城,後來母親也不幸遇難,我便隨師父去了閩臺……”無濁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向這陌生人全盤托出……
“你,你母親怎遇難的?”掌櫃有些激動了……
“元賊來犯,她將我藏於地窖,自己出去……與那元賊拼了性命……”無濁此時眼裡浸了淚……
“……香兒……”掌櫃刷的便湧出淚來,無濁聽道他竟叫了母親的乳名……!立即上前揪住他:“你,你怎知道我母親的乳名!你是誰!?”
“壯兒……我在這壯兒樓等了你整整十年了!你仔細看看,我,我是誰?”掌櫃抬起傷疤臉,看著無濁淚流滿臉……
無濁屏住氣息,仔細打量,這人,怎有模模糊糊父親的模樣,可這刀疤、這臉骨,怎變了樣?無濁顫抖著,“你姓什麼,叫什麼?”,
“我,姓靳名攀,瑞平元年我便被徵了兵,後依戰功,做了襄陽步軍指揮使,最後一次出征與妻兒辭別,我兒,靳壯兒剛滿六歲,正值臘月初八……”
“你,你沒有陣亡,可、可母親接到你陣亡的訊息呀!”無濁此時歡喜、疑惑、悲傷、驚訝、心中充滿了各種滋味……
“來,壯兒,你跟我來,我慢慢告訴你……”
靳攀拉著無濁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原委一一道來,自己十年前參戰,全軍潰敗,他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當帶著一身傷痕蹣跚著回來,無濁已與母親搬走,多方尋找未果,便又回了軍隊,可是將領疑他是逃兵,在一怒之下要離開時,帶無濁殿試的那大將、與他一起奮戰的兄弟程旭,眼見他蒙冤不忍,留住他,並接濟他開了這客棧安頓下來,起名為壯兒樓,小時,壯兒便總說要考武狀元,自己是想著有朝一日,能與他的壯兒相遇……
“那日,你去比舉,程旭將軍便來告訴我,你的樣子像極了我年輕的時候,我在這櫥裡窺見你後背腰間那顆紅痣,就知道是你了,這便親手做了你小時愛吃的飯菜,讓夥計送去……”
無濁不解:“父親,我找你多次,你為何不出來相認?”
靳攀搖搖頭:“我在他們眼裡是逃兵……被人人恥笑……唉,我……”
“父親,你可知無父無母的孩子是如何嗎?你怎忍心不認我!……他人怎說又與你我何干?!即便是你暫逃了,又如何?難道非要死了才是英雄嗎?壯兒,多想與別人一樣……有父有母…”無濁此時淚眼滂沱……
這靳攀聽了無濁一席話,也是禁不住的淚,父子倆一番痛哭……
“兒啊,沒想到,你認了我這被人唾棄的父親……”
這番悲悲切切,父子兩一直絮話到了天亮……
此日,靳無濁攜父親入住將軍府,澤修與陸遠、福子、耶律兄弟一起同往……
將軍府大門口兩側,各置了一石獅,口中含珠,煞是威猛,一紅漆黑子大扁一一靳將軍府,硃紅漆門上一副銅獅門環,進大院後,中間一水塘,兩側,幾棵大樟樹,府中傢俱擺設一應俱全,應有盡有,連被褥都是嶄新的錦緞薄棉,十幾個侍女侯在門邊,李季山也帶領著十幾個武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