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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蹙了眉,難怪怎麼都叫不醒。
眼見他變了臉色,肖景山立刻道:「我打電話叫助手過來,很快。」
傅寄忱淡淡嗯了聲。
肖景山:「你沒睡,守著人到現在?」
傅寄忱望著他不言語,那眼神彷彿在說,他在大放什麼厥詞。
肖景山悻悻聳眉,這棟房子裡主人寡言少語,傭人緘口不提,他到現在都沒弄清楚床上的人是什麼身份。槒
窗外的雨下個沒完,敲打芭蕉葉的淅瀝聲不曾停歇,間或夾雜幾聲從遙遠天際傳來的悶雷。
肖景山的助手在四十分鐘後踏入薔薇莊園,肩頭落了一層雨,來不及擦拭,先將一個銀白色的大醫藥箱交給他。
傅寄忱沒去歇息,為了驅趕睏意,抽了幾根煙,斜倚在沙發裡看肖景山給床上昏迷的人扎針。
尖細的針頭挑起一塊皮,反覆紮了幾次,光是看著就疼。
「你到底會不會?」傅寄忱眉頭皺成「川」字。
肖景山的眉皺得比他還深。槒
傅寄忱撐著沙發扶手起身,來到床邊,看他又紮下一針,薄透的面板上留下幾個針眼,泛著青紫,似乎還冒出一些紅疹。
沒等他發難,肖景山就說:「在給她做皮試。真是少見,她對青黴素、阿奇黴素、頭孢統統過敏,只能打左氧。」
傅寄忱這個外行不懂,只聽見床上的人因為疼痛輕哼出聲,抬眼望去,她失去血色的嘴唇緊緊抿住,手指無意識揪住身下的床單,眼角的淚一滴滴滾落。
一時間,傅寄忱也不確定她是疼的,還是夢見了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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