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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新還說他把他的活都搶了,我看著時新問:「那你能幹得了這裡什麼活?」
能擋住那些流言蜚語,暗諷明嘲嗎?
時新咳了聲不說話了,周銳能在肖家吃得開,因為他代表的是霍家人,比我要好的多,自然也比時新這個我的人要好。我讓時新就當是來肖家做客的就可以了,儘管他一整天都挺彆扭,肖家有太多的規矩,太多的人,這讓他不能適應,他有好多次跟伴郎感嘆,原來這就是大戶人家。伴郎也裝的跟土包子似的連連點頭:「是的,是的,我從沒有見過豪門……」
是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豪門吧?
第二天終於到了,我預計過這一天會很累但當真上場時才發現更累,我演過很多次的婚禮現場,都沒有這一次這麼累,因為累終於體會到了真實感。
從肖家出來的那一刻,我的伴郎笑著跟我說:「宸哥,你要不回頭看一眼?這怎麼說也是孃家吧?」
說這話的是我伴郎團隊中的一個,也是我影片裡的一個主角,那個被我從空中接著,還轉了一圈的男二號秦晉。
我性格不好,但他的脾氣很好,所以我們搭檔五年終於積攢下了一些友情。
他生了一張討喜的娃娃臉,很符合今天這個喜慶的氣氛,我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眨了下眼,他以為我不會回頭看,但我回頭了,我對肖家毫無留戀,這一次回頭就是想最後看看,因為我以後再也不回來了,我要看一眼我曾在這裡的十五年,從十歲的懵懂孩童到現在,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唯利是圖,心狠手辣的人。
看完即了卻一樁煩心事。
婚車的路線是要繞半城的,肖南山雖然不齒我的作為,但我嫁到霍家也是一種聯姻,該要的風光他不會少,只他坐在我的旁邊,車隊繞過了半個城市,我還一句話也沒有說上,有一個習俗挺好的,那就是結婚的時候別說話。
到教堂的時候十一點整,肖南山再不待見我,這會兒也把他的手臂遞給我了,我瞄了下一眼比我矮一個頭的肖南山,把手搭在了他手臂上,後來有很人說我目中無人,即便是臉上掛著笑容,也是眼冷心硬,不是個孝順的人,因為肖南山在我的襯託下,像是一個太監。
他們說我婚禮都像是在演戲,演得跟君臨天下似的,我有一部劇就是演的帝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演成了那樣。
肖南山看到這條新聞有沒有氣瘋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關注他,這大概也是他不喜歡我的原因。
他帶著我要走過一條長廊,因為周邊是歡呼的人群,是萬千媒體,霍家的婚禮幾乎驚動了整個b市,除了他請貼上的嘉賓,還有很多的觀眾,因為結婚是喜事,理應昭告天下,普天同慶。
霍寒川從英國留學歸來,他辦的這場婚禮就有英國貴族婚禮的感覺,儀式感很強。每一步都是精心籌劃好的,我曾經目睹過英國王子與凱特王妃的婚禮,流程大抵跟這個想像,也許策劃婚禮的人也是個英國歸來的吧。
這前面的一切都非常的標準,就連肖南山都刻意配合這場婚禮了,他走的緩慢,於是我也配合著他,足足走了五分鐘,才到了霍寒川所在地,肖南山將我的手交給了他,此後的路就由我們兩個走。
哦,還有後面的兩個小花童。
於是畫風就從這裡改變的。
不知道是不是小花童嫌我剛才走過來的太慢,這會兒已經撞了我好幾次了,幸虧我是個男的,穿的不是婚紗,要不婚紗裙擺得讓他踩碎了。
我身後的花童是霍白澤,他跟另一個小男孩當花童。那個小男孩是肖君安的孩子肖玉麟,跟霍白澤同歲,兩個人看上去差不多,穿著一樣可愛,他也在撞霍寒川,因為他想跟霍白澤平齊,霍寒川也只好回頭去看下他們兩個,我們兩個走這幾百米的距離也真是辛苦了兩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