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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師以為我們兩個放開了,找到感覺了,所以非常熱情的道:「兩位再牽一下手,對,從星光處走過來。」
霍寒川把手伸向了我,面色如常,眼神在燈光下溫和,已經跟剛才那個人判若兩人。
我看著他星光中伸出的手沒有動,這雙手剛才是把手銬,現在伸向我的是塊骨頭。
攝影師在摁快門,一邊說到:「對,肖先生你再向前走幾步,對就是這樣,把手放在霍先生手裡,好就這個姿勢,停一下。」
他一直朝我伸著手,是在等我表態,我也就把手放上去了,我的情緒調整的快,心情再不好也要演戲,因為出場費貴,因為時間寶貴。
「好,現在請兩位牽著手走出來。」
全程只剩下攝影師的聲音,彷彿我們兩個在表演一部默片,他一句話,我們兩個就一個動作。
於是兩個跟木偶似的人從這片美輪美奐的星光裡走出來。
星辰被賦予了神聖的責任,比如,我愛你如日月星辰,無論鬥轉星移都不會更改,我對你的思念如這漫天的星空……等等。
所以這一組照片攝影師在這裡找了好久的靈感,他一遍遍的跟我們兩個說抱歉,讓我們兩個一遍遍的重來。
我們坐在這漫天的星辰裡,拍了一次又一次。
等終於結束這一組的拍攝後,時間已經很晚了,拍照本來就是一件非常耗時耗力的活,而且還是婚紗照,還是兩個男人的婚紗照,兩個沒有感情基礎的男人的婚紗照。
所以不能怪攝影師拖沓,事實上他已經非常的努力了。
只是攝影師身負重任,他不能把他的招牌砸了,亦不能把霍寒川拍砸了,所以這外景拍攝完後,他問我們如果明天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再加半天的時間。
現在的光線已經拍不出更好的了。如果要是明天沒有時間的話,他就再補拍兩組室內的。
我不想再拍了,所以我在旁邊看了一眼拍過的照片:「我覺得這些拍的挺好的了。」不是他的技術不好,是人不好,無論拍多少都不會改變了。
攝影師搖了下頭,待想說點兒什麼時,霍寒川也道:「就拍這些吧,他今天晚上有些累了。」
他指著我說的,於是攝影師忙點頭:「好,那今天先不拍了,明天還拍嗎?」
霍寒川跟他身後的助理道:「你跟攝影師一起去看看照片,如果有能用的就先這樣,不用再拍了。」
既然雲島酒店是霍家的,那當天晚上攝影師他們就留下來了,我也沒有走,霍寒川既然說我累了,那我再星夜趕回去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霍寒川給我安排了房間,是套房,但我自己一個房間,進了房間後,霍寒川就客氣而禮貌的跟我說了聲晚安,我也禮尚往來的跟他說了一聲,就帶上房門了。
我看了一下我的手機,沒有任何的訊息,我的工作昨天已經都做好了,而蘇女士非常沉得住氣,她大約以為我把霍寒川勾引到手而留宿了,安安靜靜一天都沒有打擾我。
我看了一會兒也就休息了,明天還要早點兒起床。
第二天上午我們就離開了雲景別墅,我坐了霍寒川的車,我沒有回肖家,於是讓他在我的公司前一站放我下來,但霍寒川一直把車開到了我們公司的樓下。
我的公司不算太大,並沒有獨立的一棟樓,但也擠進廣播大廈了,所以這個地方有來來往往的人,不乏媒體人。
他也下車送我,我朝他道謝,他伸手給我係了下領帶:「過幾天禮服出來,我再來接你。」
我點了下頭:「好。」
我目送他的車子走遠,等他車徹底看不見了後,我把墨鏡往鼻樑上推了下,進了大廈。
我在想我這個新聞大概也會值得他們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