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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腸隧道的經歷,在路上我就跟月餅講了。這枚白蓮戒指,既然是師門聖物,自然有非同小可的功能,也許就能剋制血玉也說不定,只是我們還不知道用法,這也是我為什麼能被血腸吐出來的原因。但是張揚和他師父又是用什麼辦法從血腸裡面逃出來的呢?
實在是太多疑惑了!我又想的腦袋瓜子疼。
月餅接過白蓮戒指,對著陽光照著看,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順手往指頭上套去。&ldo;小心。&rdo;我喊道。路上我曾試著把戒指套在手指上,結果套上了之後手指頭就像被烙鐵生生烙上般的疼痛,忙不迭的摘了下來。
月餅安安穩穩的把戒指套上,奇怪的問道:&ldo;怎麼了?&rdo;
我發現那枚戒指和月餅的手指嚴絲合縫,眼看月餅也沒有什麼不適,心裡面好奇之餘不免又有些妒忌。
&ldo;月公公,你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rdo;我試探問道。
月餅張開手看了看,又甩了甩手指:&ldo;很好啊。&rdo;
&ldo;操!我怎麼帶上就和套上烙鐵一樣。&rdo;我心裡很不平衡,&ldo;月公公,按照咱們靈族世代相傳,你丫能帶上這枚戒指,就是咱們靈族四十二代掌門,奴才是不是要給月公公你三叩九拜,恭賀您早日得道高升。&rdo;
我心裡越想越不得勁:老子拼了老命從洞裡面找到的掌門信物,要死要活帶不上,丫卻白撿了個便宜。
月餅卻端好架子:&ldo;南師弟,本掌門很高興你有這個覺悟。禮就免了吧。&rdo;
&ldo;你丫找死是不。&rdo;我笑罵著裝作要和月餅玩命,&ldo;咱們靈族就剩咱們倆了。不,還有那個混蛋張揚。媽的,下次碰上張揚,你就把戒指一亮,看丫還敢得瑟不。&rdo;
說到這裡,我心裡又很得意。彷彿戴上戒指的不是月餅而是我。你張揚是靈族怎麼了?比我們厲害怎麼了?丫得不到我兄弟的認可,說到底也就是個山寨。
正胡思亂想著,月餅突然臉色一愣,似乎在側耳傾聽什麼?
我剛想發問,月餅對我擺了個噤聲的手勢。我這才靜下心來,仔細聽著。
一段幽怨的,如泣如哀的樂器聲在耳邊悠悠蕩蕩的響起。那聲音似乎有極強的感染能力,我聽了一會兒,竟然心中無比傷痛。
那是哀樂!而且就在我們不遠處。
月餅急忙起身,順著聲音尋去。我連忙跟上,沿著林子走了沒幾步,竟然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支樂隊,有嗩吶手、喇叭手、鼓手、梆子手,在吹奏著送殯時的哀樂,天地間被哀樂充斥著,愁雲慘澹。
但是奇怪的是,這支隊伍裡,竟然沒有棺材或者靈位。
吹手們穿得都是喜慶的紅色。而在吹手身後,是一群人抬著花轎,旁邊有個新郎官樣子的極英俊的男人,滿臉的喜色,喜滋滋的時不時看著花轎。
這竟然是娶親的隊伍。
隊伍最前頭,一個相貌異常英挺威嚴,分不出年紀的人,正在漫天撒著紅色的紙錢。看上去詭異無比。
鬼婚?
我想到了有一個風俗:女孩如果死了的而未婚嫁。女方為了不讓女子死後變成冤鬼,需要找八字純陽的人來一場陽世婚嫁,壓住女子生前未嫁的怨念。
而花轎中,自然是女子的屍體。
想到這裡,我不由打了個寒戰。
就在這時,花轎的窗簾一角突然探出一隻芊芊玉手。隔著縫隙,隱約看到裡面有個極美的女人,好奇的探頭向外看,正巧與我和月餅的目光對上了。那女孩莞爾一笑,吐了一下舌頭,又飛快地把窗簾蓋上了。
那個女孩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