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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終將湮滅,我們所做的一切都無法保留。科技再怎麼進步,也還是會有齷齪橫生。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放大後細看都布滿瑕疵,縫裡滿是淤泥臭氣。但總有那麼幾個瞬間,會發自真心的喜愛活著,會覺得人間美好。」
「我無法告訴你為這一瞬值不值,這太私人了。我只能說,人類許多偉大的奇蹟,起初都是源自簡單純粹的愛,而愛出自自心,看起來為了他人,其實是忠於自己的心,是很自私自我的。」
就連西索、幻影旅團這兩種通俗意義上的大惡人,也是忠於自己的心,所以有的事他們隨便做,有的事則不會做,而完全邁過這條線或混混沌沌沒有思考的人,要麼是野獸,要麼是被壓得喘不過氣的人。
某種意義上,她甚至覺得她和他們其實差不多的同類,只是她通俗意義上站在了偏向「善」的那邊,實際上她只是快樂的獲取方式、行事方法和他們不同,若以私心的程度論,她應當是世俗的「惡」。
阿爾法低眉想了許久,凝望著她的眼睛,輕聲問道:「你希望我和那個白毛成為朋友嗎?」
雲霄笑道:「可以的話再好不過了。」
阿爾法道:「我知道了。」
……
雖然懶得看小孩子的比賽,但收到西索比賽訊息的時候,雲霄還是很誠實的利用高層選手特有的渠道,弄到了一張門票。
——門票太貴了,所以為了阿爾法的健康成長,留在家裡和家庭教師一對一單挑就好,她委屈一點一個人去看。
嗯嗯,出席男朋友的比賽,是作為女朋友應盡的責任和義務。雲霄獨自坐在看臺最後排的角落,對自己找的理由滿意極了。她才不是想看西索捱揍呢,不是。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西索和另一位選手終於入場了。那個騷包還很騷包的邊走邊擺pose,他當他在t臺走秀呢。雲霄吃著爆米花,喝著飲料,頭戴鴨舌帽邊看邊吐槽。
不過他的老對手,那位華石鬥郎倒是比兩年前更帥了,留起了順直的長髮,和所有年輕得意、驕傲的青年差不多,上來就先說一通感謝磨礪的話,看得雲霄心裡著急的怒吼。
別說話了,快給他臉上兩拳啊,小鬥郎!雲霄用力吸了一大口果汁,壓著沒有讓自己喊出來。
現在氣氛還不是很熱烈,西索很可能發現他的支持者裡出了一個叛徒,等大家都開始吵的時候她就像海里的一根針一樣不顯眼了。
比賽終於開始了,然後不到十秒的時間,西索就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打得好!再用力點!」雲霄激動的站了起來,虛揮了兩拳,笑容燦爛得像恨不得跨過觀眾席,上臺替華石鬥郎踹上兩腳。
「好啊!踹他!上啊!」
「對,就是那樣!打完左臉打右臉,大耳巴子扇他!」
雲霄雙手呈喇叭狀,奮力呼喊,情緒激烈的前座的觀眾按耐不住回過頭來問她:
「小姐,你和西索選手有仇嗎?」
當然沒有,我只是捨不得揍他,又覺得他老是欺負我非常欠扁而已……雲霄心道,稍微克制了一點激動的心,坐回椅子上。
下一刻她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周身爆發出恐怖的念壓。
西索的一條手臂飛了出去。
觀眾席的威壓只持續了不到一秒的時間而已,雲霄冷靜的坐回椅子,彎下背十指交織抵著嘴唇,嚴肅的看著下面的比賽,認真的思考起西索要玩什麼花樣。
那個叫華石鬥郎的男人壽命將盡了呀……雖然沒有切實的證據,但她的直覺是這麼肯定的,而所謂直覺其實是一種超越資訊整合推理速度的整體判斷預見,並非完全脫離實際。
果不其然,西索接住斷臂後就開始解說起他的能力,而他也乾脆了當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