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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叔,你你老真真是料料事如神……”
笑笑,宮笠道:“沒什麼,一點常識,再加上一點兒推理罷了……”
廖衝插口道:“這件事,我也一樣早就看破了。姓顧的那份藏寶圖,當然還在他自己身上,要保命保利,便不得不保留。”
鮑貴財不敢怠慢,趕緊拍馬屁:“師師父,你你老簡簡直如同諸諸葛再再世,張張天師重生,不不但能夠洞燭先先機,更更且可可以未卜先知……”
呵呵一笑,廖衝受用十分的道:“乖徒,為師的這份能耐,你是至今方才看出來呀?慢慢的學,只要你學得到為師的天份十之一二,業已夠你終生享用不盡了…
…”
鮑貴財也咧嘴笑道:“這,這還用說?”
搖頭晃腦的,廖衝興味十足:“天也快亮啦,老弟,我看我們也不用睡了,乾脆聊到天亮,塞飽肚皮之後,直接上道。”
宮笠道:“這我高興,我沒有意見。”
忽然,廖衝神秘兮兮的道:“對了,老弟,你那出‘樓臺會’,唱罷了沒有?”
宮笠苦笑道:“唱過了,來這裡之前才分的手。”
廖衝擠眉弄眼的道:“孃的,包管又是卿卿我我,鬧了個難捨難分吧?”
宮笠有些尷尬的道:“女人嘛,總免不了情感比較脆弱……”
呵呵一笑,廖衝道:“你在這一方面委實也稱得上‘高手’,不聲不響,居然弄了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婆娘,看光景,還是黃大小姐先對你傾心的呢。”
宮笠忙道:“緣份,全是緣份。”
廖衝竟感嘆的道:“人同人的遇合,硬是大不一樣,就以我來說吧,孃的,怎麼就沒碰上這檔子‘緣份’?否則,也不用打這大半輩子的光桿了……我這寶貝蛋的徒弟,卻也幾乎就攀不上他那樁‘緣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尋死尋活,才堪堪沾上了邊,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宮笠笑道:“廖兄早歲,必然少年英發,風姿不凡,可能專心揚威江湖,創名立萬,方才錯過了成家的大好機緣……”連連點頭,廖衝道:“這倒不假,嗯,這倒不假,在我年輕的辰光,也算得上是個美男子,比起我這徒弟,奶奶的,是要高明上多多,譬喻說吧,我在家鄉的村子頭上,就有位姓陳的大姑娘,每次見了我全那麼把媚眼亂拋,我卻不動心,一意只想練好功夫當俠士,做英雄,後來,我在道上闖出點名堂來了,幾次到窯子裡去消遣,那些臭娘們也都爭著投懷送抱,巴結得一塌糊塗,我呢?連睬也不睬,後來,呢,後來…唉,後來人就老了個球的,再想俏,也俏不起來啦,我操!”忍住笑,宮笠道:“真可惜……”
廖衝嘆了口氣,道:“可不是?光陰這玩意,實在害人,它在不知不覺間就把人變老啦!我在你這個年歲,還只覺得人生才開始,怎麼迷裡馬虎裡,一傢伙就登上一甲子的太歲了?好似練功夫一模樣,感到架勢剛剛拉開,居然便待作揖下場了,唉,時間快吶—…。”
宮笠頷首道:“是的,時光是快……年月輪轉,終其一生,也就是須臾間事…
…”
望著官笠廖衝忽地打著哈哈:“老弟,還記得我與你打的那個賭?”
笑笑,宮笠道:“未曾忘懷。”
乾笑一聲,廖衝道:“輸呢,我是輸了,不過,你總不能真個叫我剃掉這滿頭‘秀髮’吧?一個大光頭,對於我這個歲數的人來說,不大雅觀……”
官笠笑道:“放心,廖兄,也不過說說罷了,怎會真的叫你將毛髮理光?”
廖衝如釋重負的道:“這樣,我就寬懷了,你不知道,每次想到這件事,都他孃的好不自在……”
宮笠微笑道:“其實我們之間打的那個賭,對我而言,也是一種鞭策同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