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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後面感覺好像沒那麼疼了。」靳樂用毛巾擦了擦臉，有些虛弱地對康寧說。
「那是麻了。」
康寧站了起來，一邊活動著僵硬的脖子，一邊朝著沙發旁的飲水機走了過去。
顧北晨聽了一上午慘叫，現在整個人都有些麻木。
見康寧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眼神就一直看著她，看見她拿著水杯接水，就在心裡隱隱地期待著她會遞給自己。
可她在接好了兩杯水之後，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就轉身走到了靳樂的身邊遞給了那小子！
他賭氣地轉過頭看向門外，心裡覺得一陣地憋屈。
倒了兩杯水，難道還差他一杯嗎？雖然他挨著飲水機，但好歹也陪著她一上午了。
康寧並沒有注意到顧北晨的情緒，她現在只覺得疲憊，而且聽著靳樂叫了一上午，她覺得腦袋都嗡嗡作響，難受得厲害。
靳樂喝完水把杯子放在了一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他現在簡直就跟跑了十公里一樣，渾身痠痛。
他緩了緩，聲音嘶啞地對康寧說：「寧姐，我先回去歇著了，回頭咱們微信再定時間。」
「行，回去好好睡一覺，注意事項都記得吧。」康寧聲音也有些無力地說。
「沒忘」靳樂點了點頭。
送走靳樂，康寧一下子癱到了辦公椅上，有氣無力地對顧北晨說：
「還生氣呢？」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顧北晨沒想到康寧會突然這麼說，愣了一下，嘴硬地不承認。
康寧見顧北晨不承認也沒再問，而是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這紋身哪個位置都有可能，客戶有要求，我就給紋唄，開門做生意不就是為了賺錢麼。」
顧北晨感覺到康寧話裡的無奈，也明白她忙一上午很累，忽然就覺得自己剛剛有些太不應該了，怎麼可以當著客戶的面，砸她的生意。
他想了想說：「我知道了。」
康寧在椅子上稍微動了動，找了個舒服些的姿勢說：
「今天這其實算是最平常的紋身了，你沒見過其他更誇張的呢，怕是你都沒辦法接受。」
顧北晨蹙了一下眉問道：「那你紋過最私密的地方是哪？」
康寧瞬間覺得自己是幹活幹傻了，腦子都明顯不夠用了，跟他說這個幹嘛。
這不是給自己挖坑麼，她琢磨了一下說：
「大腿根吧。」
說完還不忘偷偷地觀察著顧北晨的反應。
顧北晨聽完沒有馬上說話，想像了一下是什麼樣的畫面後，眉頭不由得緊蹙了起來。
心裡堵得厲害，然後詢問地對康寧說：
「那你喜歡現在的工作麼？」
康寧想了想說：「還挺喜歡的，畢竟是這份工作改善了我的生活。」
顧北晨聽著康寧的話，明白了她的想法，就沒有說什麼，畢竟這是她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選擇。
康寧見顧北晨沒說什麼，掙扎著站了起來。
把工作服脫下來搭在了椅子上，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剛好到中午，就轉頭對著顧北晨說：
「走吧，吃飯去。」
顧北晨也跟著站了起來，剛想開口答應，忽然感覺到口袋裡手機的震動。
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眉頭蹙了蹙，眼神不耐煩地接起了電話，聲音冷淡地對著電話那頭說：
「餵」
「你自己去吧，我有事。」
「那你等著吧，我吃完飯再過去。」
顧北晨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看著康寧說：
「走吧！想吃什麼？」
「你要有事就先過去吧，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