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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卻無法從這個人身上提取任何資訊。我的整個研究結論就是:斯萊特遊蕩在某種半有形的夢境生活中,或是漂浮著穿過燦爛而巨大的河谷、草甸、花園、城市以及充滿光芒的宮殿‐‐對人類來說這個世界不僅曠闊無邊而且完全陌生未知;在那個世界裡他並不是一個農民或野蠻人,而是一個舉足輕重而且有著多彩生活的生物。他能夠在那個世界裡驕傲地昂首闊步,只有某一個致命的敵人才能阻擋他的去路。這個敵人似乎是一個可以看見、但卻虛無縹緲沒有實體的東西,它不以人形出現‐‐因為斯萊特從未稱它為人,也沒說它不存在,而是稱呼它為&ldo;東西&rdo;。這個東西曾對斯萊特做過某些非常可怕但卻說不清楚的壞事,以至於這個瘋子(如果他真的瘋了的話)一直渴望著要復仇。斯萊特曾間接提到過它們的所作所為,從他的描述來看,我猜那個發光的東西與他平起平坐不分上下;而且在他的夢境裡,他自己也與他的敵人一樣是一個發光的東西。他曾頻繁地提到自己會飛越無垠的空間,並燒掉一切阻擋在他路線上的東西‐‐這種說法也為我的猜測提供了佐證。然而,他卻在用一些完全不搭調的鄉野土話來描述這些概念。這一情況讓我不禁的覺得如果那個夢境世界真的存在的話,那麼在那個世界裡,口頭的語言並不是用來傳達思想的媒介。那個夢境裡的靈魂是不是就居住在這個卑微的身體中,正絕望地掙扎著用愚笨凡人那簡單而笨拙的舌頭講述它無法描述的事情呢?我是不是正面對著那些能夠解釋這個謎團的智慧思緒呢?‐‐只要我能夠發現並解讀它們的話。我並沒有向那些年長的醫師說起這些事情,因為中年人總是多疑的,他們憤世嫉俗,拒絕接受新的想法。而且,精神病院的院長在不久前還曾用他那如同父親對待孩子般的方式提醒我過度操勞了,提醒我的大腦需要休息。

長久以來,我一直都相信人類思維的基礎仍是由原子或分子的運動,而且能夠像是光、熱以及電力那樣轉化為電磁波或輻射能量。這種想法過去曾讓我反覆思考人類是否能夠進行心靈感應,或者透過合適的裝置進行精神交流。在上大學的時候,我曾準備過一系列用來傳輸與接收的裝置‐‐這些裝置有些像是在無線電發明之前、用於無線電報的早期笨重裝置。我曾與一個同伴測試過這些東西,但卻沒有得到任何結果。不久之後,它們便與其他一些古怪玩意和科研成果一同打包收藏了起來,以待將來可能會用到。

而現在,由於窺探喬&iddot;斯萊特夢境生活的渴望變得越來越強烈,我再次找出那些裝置,並花了好幾天的時間讓它們重新工作起來。當它們再度運轉起來後,我沒有錯過任何測試它們的機會。斯萊特每一次爆發,我便會將傳送機安置在他的前額上,然後將接收器安裝在我自己的額頭上,持續地進行微調,尋找各種假象中的腦波波長。但是,即便這種傳輸過程真的成功實現了,我也完全不知道那些思想會在我的大腦裡喚起怎樣的思維回應。不過,我十分肯定地相信,我能夠察覺並解讀它們。因此,我繼續進行實驗,但卻沒有告訴任何人實驗的實際目的為何。

那件事情發生在1901年2月21日。時隔多年當我再度回憶起這件事情,我意識到它看起來是那麼的不真切。可是,雖然芬頓醫生將這一切都歸結於我那活躍的想像力,但有時候我仍會懷疑這種結論是否是正確的。我記得他懷著極為和藹與耐心的態度聽完了我的敘述,但在那之後,他卻給我開了一份精神藥物,並為我安排了一次為期半年的假期‐‐讓我在隨後的那個星期便啟程離開精神病院。在那個至關重要的晚上,我陷入了極端的焦躁與慌亂之中。因為儘管喬&iddot;斯萊特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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