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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塔之前。
師妃暄攔在了陳淵身前。
迎著山崗出來的涼風，她一襲淡青長衫隨風拂揚，讓其看起來如飛天仙女，有著道不盡的飄逸。
見到如此美人，陳淵卻皺起了眉頭，冷聲道：“你要攔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惜陳淵見過的美人實在是太多了。
修士之中，男修暫且不說，女修基本上就沒有難看的。
再加上功法的影響，每一個女修基本都卓然天成，有著極其獨特的氣質。
除了滄溟界外，陳淵在天龍世界也見慣了美人。
王語嫣的端莊曼妙，鍾靈的靈秀活潑，婉清的明麗動人，阿朱的精靈俏皮……
因此，他並不會因為師妃暄的絕世容貌而生出好感。
事實上，對於師妃暄以及慈航靜齋，他非但沒有好感，甚至還有些厭惡。
這其中原因有很多，其中之一是慈航靜齋的道統就如其尊崇的慈航真人一般，兼修佛道，氣息駁雜。
陳淵修習道家正法，對於這種兼修佛道之人天生感到厭惡。
師妃暄心思通透，一下就察覺到了陳淵對她的厭惡，疑惑道：“不知妃暄做錯了什麼，竟然惹得國師厭惡？”
“你攔在此處就是最大的錯誤！”
陳淵冷聲道，說話間他已經拿起了風火扇，法力流轉間綻放著火光。
師妃暄見此，眼神一凝，連忙開口道：“國師還請息怒，且容妃暄說情一二。”
“可。”
陳淵倒也不急，淡淡點了點頭。
師妃暄見此，鬆了口氣，整理了下思緒後才緩緩開口。
“國師功參造化，破碎虛空恐怕也只是等閒，妃暄不知國師為此留戀紅塵，更是襄助楊廣這個昏君？”
陳淵冷笑一聲，道：“本座樂意，你待如何？”
“……”
饒是師妃暄口齒伶俐，聽到陳淵這個道理也一時無言以對。
眼看陳淵不耐煩了，師妃暄連忙繼續開口。
“和氏璧自是可以交託給道長，但還請道長別將和氏璧交給楊廣這個昏君。
國師通天曉道，自然知曉當今天下為何烽煙四起。
楊廣雖然有一定的才能，但其漠視百姓，為了天下萬民的福祉，妃暄還請道長能夠明辨是否，不要再助紂為虐。”
陳淵聞言，開口道：“若你們真是為了天下百姓，此刻就應該歸順朝廷，而不是攪風攪雨，讓天下重新處於分裂。
寧為太平狗，莫作離亂人。
你們可知，天下反覆會有多少人為之喪生？”
師妃暄義正言辭道：“為了天下長久的和平，一時的小小犧牲是可以接受的。”
“呵！”
陳淵冷笑一聲，道：“說得倒是好聽，但蒼生何辜，你有何資格代替他們作出決定，讓他們作出犧牲？
每逢戰爭，必然有著大量的百姓因此而無家可歸，饑荒、瘟疫也會隨之而來，上千萬黎明百姓為之喪生也是尋常。
這算小小的犧牲？”
“……”
師妃暄再次沉默。
上千萬黎明百姓的犧牲，她無法昧著良心說是小小犧牲。
沉默了下，師妃暄再道：“國師悲天憫人，妃暄佩服。
但亂世徵兆已顯，隋朝已經病入膏肓，就算有國師的襄助，隋朝也只能迴光返照，到時亂世來臨，同樣會有黎明百姓犧牲。
既然如此，國師何不棄暗投明，與我們一起尋找真龍天子，再造乾坤。”
聽完師妃暄的話語，陳淵對其徹底失望了。
“伱們真是為了天下百姓？”
“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