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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愣無神的看著上方的人,那人同樣望著她,不過是咬牙切齒,這能是同一個人?
「慕初,你背叛了我。」
不是,我沒有。話到了嘴邊,慕初卻如鯁在喉如何都說不出。
她心裡那道坎如何都過不去,想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所以在那個自稱是她舅舅的男人再次出現後還說要帶她走時她選擇了信任,這個所謂的舅舅她其實見過一次,就是那酒樓的老闆,他跟她講述了很多生母的事,慕初起初不信,後來何岑行對她兒時的遭遇幾乎無所不知,慕初將它們串聯起來,也只是半信半疑,他們就時常見面,她瞭解的越來越多,也徹底接受了這個舅舅的存在。
她也疑惑過為什麼何岑行不讓她告訴沈青書他們會面的事,他解釋若是讓沈青書知道了,那他們準備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更不要提離開。
慕初是真不想離開沈青書啊,但她也實在不適合再呆在她身邊,沈青書不介意,不代表她自己不介意。
出神之際又聽沈青書冷笑一聲:「被我說中,竟是連狡辯的話語都懶得找了,要是今日我不親自前往,指不定什麼時候再有大夫替你號脈又得向我道賀,慕初,你怎麼不懂得自愛的?」
沈青書已從慕初身上起來,銳利的話語鋒利的刀刃,清脆的碎裂聲她聽不到,只有慕初自己知道心臟千瘡百孔直往外淌血。
是長久的安靜,沈青不知何時已經走了,慕初仍然躺在床上仰望上方,空落落的,刺痛刺痛的,今日之後,她將近十來天沒見過沈青書。
府上的人看她的眼神好像不一樣了,有時候還能聽到幾個好事婆子同丫鬟嘴碎她,受了不少冷眼,小荷聽了看了常是為她打抱不平,事後又委屈對她說:「小姐,你到底同先生怎麼了,要不我們就將您孃舅的事告訴先生,不然他們也太過分了。」
慕初往往是不贊同搖頭,除了小荷和鍾姓兄弟,府上的基本都是新人,沒有人認識她,因為沈青書對她好,所以跟著好。若是相反那也是一樣的。不過這樣也好,再離開的話也不會有人惦記著找她了,和何岑行約好的時日就要到了,忍一時少一時。
但,等到約好的時日她同小荷在那茶樓等候,卻沒有等來何岑行,是那個消失了十幾天都不見人影的沈青書。
將她們臉上的驚愕之色收入眼中,沈青書自然的坐在她們對面,拿過茶壺為自己倒了杯茶,用茶水潤過嗓子才不疾不徐的開口:「別等了,同我回去,他不會來了。」
慕初與小荷對視一眼,心頭打鼓道:「不明白先…你在說什麼。」
沈青書看她裝傻充愣的模樣,氣極反笑,少時,冷了下來,那日後,她自己找了地方躲藏了起來,懊惱自己的所言所行,說是不讓別人傷害她,她帶給她的傷害可不比別人少,十幾天而已,她清減了不少。
自我反省的時間裡也不是沒有收穫,鍾齊驁那邊已經把所有謎團都解開了,花了些時日揪出了這個暗殺組織,但是讓他們的頭目給逃了,這會定是忙著如何漂亮反殺,怎麼會冒險將自己送入虎口。
「走吧,跟我回家。」
看到她輕鬆自在的樣子慕初心裡很不好受,感情把那日發生過的都忘了是麼,她怎麼還可以在這裡心平氣和的同她說出跟她回家這樣的話,她還有家嗎?以前有的,現在她的不確定。
見她沒有反應,沈青書只能忍著不便慢慢挪動步子去到她面前,向她伸出了手,沒有得到回應,尷尬之下,她就自己去拉慕初的手,慕初沒有乖乖就範,揮開了她的手,給了你好幾巴掌,再給了你一顆糖,這到底幾個意思?
「別鬧,跟我回家。」
在她眼裡自己是在鬧?可是她錯了,並沒有。「回家,敢問大人,我還有家嗎?」
「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