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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有沒有我?”
如果一個人的回答遲疑三秒,這個答案便不再真實,她悽惘的笑了,揚起右手無名指上的結婚鑽戒。
“尚修文,那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他的肩膀瑟瑟發抖,可是她不會察覺。
她朝他尖戾的嘶吼:“尚修文,只剩一碗飯留給女人吃,那叫沒出息!為女人努力,賺回兩碗飯一起吃才叫男人!遇到阻礙聲稱為你好離開女人,背後輾轉反側,那叫懦弱!為了在一起拼盡全力,讓全世界都接受才叫男人!真正的男人不是知難而退,而是有擔當!”
他的牙齒上下齟齬,寒顫的他毛骨悚然,似乎想要迫不及待離開這裡,於是,他很用力的推開凱茵。
“隨便你怎麼想。”
這是他,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凱茵扶著牆壁,一個人站在物是人非的新房中,而那場夢中的婚禮,再也不可能實現……
……
白雪如蓋,迷失了他的眼睛,黑霧濛濛的17樓下,只停著一輛黑色私家車。
車窗在他走來時慢慢降下,黑暗蕭索的光線下,依稀看見駕駛位那佩戴金邊眼鏡的秀氣男子。
他叫唐澤,是那個男人的唯一心腹。
尚修文彎腰趴在副駕視窗,把新房的鑰匙扔了進去,咧開嘴,悽惶絕望的癲笑:“告訴你的主人,從今往後,他可以為所欲為。”
新房作為補償,已經過戶給凱茵,但是這串屬於男主人的鑰匙,他卻給了那個魔鬼男人。
瞪著血紅的眼睛,他終是淚如雨下:“但他記住,奪妻之恨,不共戴天,沒有人,能逃脫上帝的審判。”
唐澤眉心微微一跳。
擋風玻璃前看著尚修文遠去,他拿起手機,面無表情的撥打他主人的號碼。
稍靜,之後傳來那個男人如提琴末弦的低沉嗓音:“嗯。”
那個男人的聲音就像軍旗在眼前屹立,唐澤下意識低頭:“先生,事情辦好了。”
“……辛苦了。”
那個男人,似乎笑了,隨著電波的嘟音遠去。
☆、2。雪夜,遇見他
凱茵一小時後從婚房出來,眼睛已腫。
她沿著人行道慢慢的走,每一次踩上新雪,那吱吱聲彷彿就是她心靈撕碎的迴音。
路的黑暗盡頭,逐漸駛來若干輛黑色私家車,各車首位相連,車速勻定,輪胎碾平了蓬鬆的雪,化為一灘汙濁。
為首的那輛是加長林肯,行駛在夜間像一道黑色極光。
她踏上車行道,準備橫穿馬路。
“吱——”
凱茵一個激靈,退後一步跌在積雪的臺階上,那輛加長林肯,車廂中迴盪著球類物品滾蕩的聲音。
豪華車隊停下,各車依次有一名黑裝男現身。
加長林肯的駕駛位跑下來一個年輕男人,瞪著凱茵叱責:“你怎麼過馬路的?”
凱茵站起來拍拍屁股,對這個男人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我們老祖宗的骨灰都被你撒完了!”
“……”凱茵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我們老祖宗的骨灰甕因為你突然過馬路從桌上掉了下來,骨灰撒了一地!”
這人面目可憎,一看就是仗勢欺人,凱茵挑了挑眉,隨意:“撒了就捧回去唄,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想必這人氣的火冒三丈,凱茵沒理會他,朝加長林肯走去,車窗貼了膜,她看不見裡面是誰,只是敲了敲窗就將車門開啟了。
“喂!我們先生在裡面!”
剛才對她大呼小叫的男人衝上來,把她往後拉。
此刻,車門已經開啟了四十五度,黑暗蕭索的光線下,依稀看見一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