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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櫻已經陷入了「完蛋了」的窒息中。
她忙道:「用不用我跟叔叔阿姨解釋一下……」
「不關你的事,」林徹眉梢上的鋒芒黯淡了些,表情沒有像方才那般的放鬆,雖是拒絕的,但在江櫻的眼裡,分明就是在硬撐……
「對不起啊,因為我的事還連累到你。」她無措道:「不然我拜託哥哥出面一下?」
「現在這麼做,只會讓他們更生氣,」林徹面不改色道:「別去硬碰硬。」
「就這樣不管嗎?」
「也不是,我的處境是會麻煩點,」林徹嘴唇動動:「我爸這人比我還狠,說要做的事一定不會拖到第二天。估計現在,他就已經派人去我家了,要趕我走。」
「那你能不能,先管管我?」
江櫻一徵。
知曉她的猶豫,林徹的眉目都變得落寞起來:「我給你壓力了?」
「不是,」她否認:「你的其他朋友呢?」
「酒肉朋友而已。」
「那酒吧——」
「醫生說我需要靜養。」
沒有任何退路了。
他全部堵死。
大腦嗡嗡的。
理智仍然覺得不合適,但感情上已經佔據了上風,她只聽得到一個聲音——「你有危險的時候,他都沒有不管你。就算你誤會他,冷言冷語,他都沒有生氣。」
那是不是應該稍微對他好一點呢?
漫長的思想鬥爭中,江櫻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乾澀道:「好吧。」
「傻逼兒子敢掛我電話?」
林淵將手機扔進沙發上,想了想又覺得不解氣,打算再打一通電話罵回去。另一側坐著旁聽了全程的薑糖,淡淡道:「行了。」
「小徹這是又在演戲呢,」知子莫若母,薑糖揉揉額頭:「聽不出來他的中心思想就是在賣慘和想離家出走?」
「也不知道貝貝會不會被騙。」
林淵:「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麼多不入流的手段?」
薑糖放下咖啡杯:「這種手段你還陌生嗎?」
「……」
「曾經圍著你轉的鶯鶯燕燕不都一個比一個好演技,好可憐,當然現在也不少,」薑糖頓了下,「我懷小徹的時候,最大的胎教就是每天暗悄悄地勸退小綠茶。」
「沒想到,長大以後就變成了另一個綠茶。」
林淵:「……我的問題?」
薑糖:「不然還是我兒子的問題?」
江櫻跟林徹在醫院門口分開。
她坐在車裡,對著車窗照了照頭髮,發頂上已經有些黑色重新長出來了,紫色也掉得有些變黃了。
好像有點醜。
耳朵上的症狀也消退了,乾脆借著現在的小空嫌去染回黑色的好了,江櫻在手機上預約了一家最近的,直接過去。
理髮店的助理小哥主動建議她:「小姐姐,你是不是挺少留劉海的?」
江櫻從手機上抬頭:「嗯,比較難打理。」
「你可以試一下,」小哥道:「我看你挺合適的,你家裡應該有捲髮棒吧,出門前稍微弄一下就能定好的,不麻煩。」
「留個新髮型,給男朋友一個新鮮感也好呀妹妹。」
她耳根軟,被他念叨了幾遍後,就鬆了口:「那就麻煩幫我剪一個。」
一整套流程結束,江櫻結帳出門時,外頭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不太適應地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頭髮。
孟暖的電話打了過來,江櫻停下整理,站在路邊接起:「暖暖?」
「你出院了?」她剛下課,背景音有些嘈雜:「在哪呢?出來吃飯?」
「在北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