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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之正在浴室解決，忽聽門外傳來談裳綺的聲音，“你需要我嗎？”
本來就快要到達的他，在這句話的刺激下，再也承受不住。
他低頭看了看手掌，自嘲的笑了一下，去洗手，努力穩住氣息，“小綺，你別瞎說，你自己玩一會，我等下就出來。”
談裳綺在門口，不明白他的意思，幫他一下，也沒什麼的，怎麼拒絕她了呢？
“我是沒準備好，但是我知道，有別的方法，對不對？我可以做到。”
顧懷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眼底的慾望並沒有消散，剛才一次是不夠的。今天和談裳綺這樣親密的舉動，他最少還得再有一次，才能恢復正常。
這種時候，他不能讓談裳綺進來浴室，哪怕她只是想幫幫他，也不行。慾望這麼高漲，他不敢保證不碰她，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擦槍走火。
這姑娘，是真的不知道這種時候的男人有多危險，有時候真的不是說不碰就不碰的。
“小綺，你別進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會讓你做那種事。”
現在的兩人並不在同一個頻道。
顧懷之怕自己控制不住要了她，談裳綺卻以為，顧懷之拒絕是因為不滿足於她只是幫她，想更進一步。
她想了想，給就給吧，她喜歡他，願意給他。
心甘情願。
“懷之，你是不喜歡我用別的方法嗎？那行，我……願意的。”
此話一出，顧懷之當即就想把她拉進浴室，當場辦了她。
他忍著衝動，“小綺，乖，你再等會，我出來和你說。”
他已經拒絕好幾次了，談裳綺不明白他的想法，明明那麼需要，怎麼就不讓她進去呢？她還是聽了他的話，“那，懷之，我等你。”
“乖。”
顧懷之微仰著頭，靠在浴室牆壁上，半闔著雙眼，喉結上下滾動。
他從沒感受過，被慾望支配到這個地步。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談裳綺溫柔的說“我願意”，還有她剛才小聲的嗚咽和配合他動作的主動。
如果談裳綺剛才進來了，最少明早是起不來床的。
顧懷之幻想著將來某一天，和談裳綺那些親密的舉動，更興奮了。
又進行了兩次，他才堪堪剋制住自己的慾望。洗了澡，他再次看向鏡子。
眼角的潮紅沒有盡褪。他知道自己剛才的模樣，不同於以往的任何時候。顧懷之也有被折磨的不上不下的時候，人前的淡定、淡然和淡漠的神態，剛才消失殆盡。
眼底只有瘋狂的渴求。
談裳綺一定會被他嚇到的。
以後，兩人到這一步那天，他得好好做一下表情管理。
談裳綺坐在落地窗前的鞦韆椅上隨意晃著，晃得她迷迷糊糊的想睡覺。
聽到浴室門響，她一下就精神了，但是沒有起身，還是晃著。
顧懷之擦著半乾的黑髮，走過來。
談裳綺沒看他。在顧懷之眼中，她是一副有點氣惱的樣子。
其實並不是。她是害羞，或者說，是羞恥。送上門了，人家拒絕幾次，不要她。
換了誰，心裡都不會舒服。
顧懷之蹲在鞦韆椅旁，微笑著拉她的手，“小綺這是，在生我的氣？”
“沒有。”
“還說沒有，嘴巴撅的都可以掛一個油壺了。”顧懷之用兩指捏了捏她的嘴。
見談裳綺不理他，顧懷之將她抱坐在沙發上。
他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溫柔道，“怎麼會不想要你呢，時時刻刻都想，做夢都想。”
“我知道，所以我說，我願意。”
顧懷之是真的抵不住“我願意”這三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