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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的行程是保密的，怎麼可能在有別人的時候說出來呢？
崔熠這才反應過來，“哦，哦。好的。那學妹，我在那邊等你。”
談裳綺拒絕，“不用。”她也有點煩了，顧總還在等著和她說工作，崔熠在旁邊沒完沒了的。難道讓顧總在旁邊聽著兩人商量怎麼回家嗎？
見崔熠走向自己的車，談裳綺才微笑著道歉，“抱歉啊，顧總，讓您久等了。”
“新來的？你學長？”
“是的。”
“挺好笑。”顧懷之冷冷評價一句。
談裳綺解釋，“您別介意，學長在學校時間久，處理社會人際關係的能力差一些，過段時間就好了。”
“你倒是理解他。”
“不是，我只是也有這個時期。”
“在嚴氏？你也會突兀的要和嚴喬握手，然後冒昧的自我介紹嗎？”
談裳綺直言不諱，“我沒有。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定位，沒有什麼野心。”
她的話，很直白的表示，她十分明白崔熠剛才的舉動，就是野心的體現。在老總面前刷存在感，以為老總會把自己記住。拙劣的伎倆。
顧懷之看著她，帶著不明所以的意味，突然揚了揚下巴，“他走了。”
談裳綺看去，是崔熠開著自己的大奔離開了。
“你也回家吧。”
“顧總，您的行程……”
“沒有變化，我只是看到你厭惡他的糾纏。”
談裳綺真誠的笑了笑，這次不是假笑，“謝謝您。”
見她離開，顧懷之打了一通電話出去，“跟著談裳綺，保護她，看她進地鐵站。”他有點擔心，不知道那什麼學長是不是真的走了。
過了一會，他收到了微信，一段幾秒的影片，是談裳綺在刷手機進站。
“以後每週一下班，都這麼做。”
對方秒回，“收到，老大。”
顧懷之這才上車，啟動車子。
談裳綺回家之後，只喝了一杯酸奶，沒吃晚飯。
今天有很多事，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她雙手抱膝，坐在沙發上，裹著一個小被子。
下班的時候，在電梯裡，她說的話，越界了。她說以後幫顧懷之搶限量款。這是朋友之間才能做的事，以後這種話不能再說。
顧懷之幫他解圍的時候，是在集團門口，雖說是下班時間，還是有人經過。談裳綺以為他是真的有工作安排，所以拿出自己的本子準備記錄。
她仔細回想當時的站位，她離顧懷之不近。雖說兩人說的閒話，但是她拿著本子和筆，看起來就是說工作，應該沒什麼不合規矩的吧。
除了顧懷之，還有嚴喬。她看到了嚴喬和楚星顏的訂婚請帖。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今天顧懷之問她，會不會和嚴喬握手，自我介紹。
她沒有握手，不過自我介紹了。
嚴喬當時看著剛入職的她，帶著笑意問道，“你叫什麼？”
“小嚴總，您好，我叫談裳綺。”
嚴喬低頭看了看她的簡歷，“談裳綺，你學中文的？”
“是的，小嚴總。”
“中文的，”他想了想，“你去秘書辦吧，可以盯著點檔案，發揮一下你的專業特長。”
“好的，小嚴總。”
這就是第一次的自我介紹。
早上她看請帖的時候，顧懷之問她和嚴喬的關係，和楚星顏的矛盾。
簡單的“越界”大概不足以形容那些事情。但她也沒有別的詞來形容了。
嚴喬說的話，她記得，“裳綺，我確實喜歡星顏很多年，可是沒有回應，從來
